又陷入了沉思,
“其实我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这墙亲切。为什么呢?”岳武不再与周永憨说话,他觉得白阳的火气也有这墙的成分,却猜不出原因。第一天来到华城的时候,他在剑墙下躺了半日,不单是因为风雁冰所说的为情所扰,也是因为这种亲切的感觉。
周永憨挪动着身子坐了起来,睡意因为岳武的自言自语而散了个精光。他第一次见到岳武的时候也是在这剑墙之下,那时候他也听过小小的岳武问过他的长辈,他为什么会觉得这墙亲切。
周永憨没有想到,时隔数年,那个小豆丁长大了,仍然记得当年的问话。
“你们说,他要是被人取走了,你们怎么办呢?”周永憨握着那把没有剑身的剑,看着闪着精光的见,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万剑兀地震动了起来,向周永憨表达各种各样的情绪,有的剑激动有的剑不舍有的剑茫然
周永憨拔了拔自己的头发,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缓缓起身走到了剑墙前面,凝视着华城二字,
直至深夜。
那把没有剑身的剑,也慢悠悠地飞了起来,绕着周永憨一圈一圈地飞,
一直飞到深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