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的人对面而坐,交错的光影里,竟像一个人在照镜子。
先来的索命盯着后来的索命,画面很诡异,像两头狼在对决相冲!
先来的索命忽然笑了,只是笑声比刀锋更冷,比大漠更孤寂。
“这么多年了,每次见你,都有杀不完的人。”
后来的索命解开背上的孤鹜剑,放在桌上。
“这次也一样,我想要一个人死,但我做不到。”
先来的索命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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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做不到的事,我为什么能做到?”
后来的索命也冷笑着哼了一声。
“因为你是更狠的我,更无情的我。”
先来的索命喝了口酒。
“说来听听,这次又要我帮你杀什么人。”
后来的索命也倒了一杯酒喝。
“顾无欢。”
他一字一顿的重复。
“无常毒君顾无欢,他就在这个镇上。”
先来的索命道。
“杀他?理由?”
后来的索命沉默片刻。
“顾无欢活着,葵青就得死。”
“葵青一死,我接下来的任务将会更加举步维艰。”
“任务失败,我就会像一柄钝刀,被扔进废铁堆里,再无出头之日。”
“从此以后,我们将很难有机会再接触追风楼高层人物,追风楼的核心机密,也将永远与我们无缘。”
先来的索命又问。
“你怎么知道我就能杀掉顾无欢?万一我杀不掉他呢?”
后来的索命冷笑。
“我当然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能杀他。”
“你是连我都不敢承认的,藏在黑暗里的恶鬼。”
太阳雨,来得快,走得更快。
刚才还在泼洒的太阳雨,眨眼便遁入云层深处,只留满地水光映着醉月楼褪色的酒旗,猎猎作响。
檐角残珠骤落,分不清是雨是泪,外面的街道已经被雨水冲得焕然一新。
索命走出醉月楼,可谁又说得清,此刻走在这湿漉漉街道上的索命是新还是旧?
旧人新衣,新衣旧血,有的人从一出生,就注定要背负太多太多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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