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面对秦武的突然加注,他有点焦虑。
齐飞找到地牯牛,打算让他老板出这五百万。
地牯牛看着眼前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赌王如此不堪,也觉得好笑,却也不敢怠慢,匆匆离去,把这事告诉了老板。
出乎地牯牛意料的是,老板竟二话不说,让人送了五百万银票给齐飞。
与此同时,春来赌坊内,秦武常住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秦武眉头紧锁,面色阴沉的听着炮仗汇报。
炮仗低着头,声音低沉,具体说了什么,无人知晓。
炮仗汇报完,秦武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剧烈晃动,茶水洒出,在桌面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查!继续查!我就不相信!他能藏多久!”
几天前已精心部署的棋局,正在按照秦武的谋划缓缓收网。
当最后一缕天光被远方山峦吞噬,马蹄声裹着细碎的沙砾声,由远及近,押送苏克马洪的追风楼小队终于抵达暗流涌动的古林。
两辆马车缓缓入城,将夜色搅得愈发凝重,而斗笠下的面容,却与夜色融为一体,辨不清喜怒。
执行押送任务的五人小队依照秦武的意思,在进城前就已换上寻常商贾服饰,腰间兵刃也掩于宽袍之下。
进城之后,五人借着夜色掩护,悄然绕至春来赌坊后门。
在几声长长短短的口哨声后,春来赌坊的后门被炮仗打开,五人将苏克马洪拥在中间,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