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

    秦牧野只是笑笑，向着空间裂缝走去。

    “还不更改一下落点的坐标吗，我要回深渊的。”

    李昌烟脸色阴晴不定，最后长叹一口气。

    “服了你了，我不管，你十万年前就答应我了，不能食言。”

    “放心好了，我和你缔结了束缚，不会食言的，如果我不帮你达成你的目的的话，哪怕是我也有当场暴毙的风险。”

    “最后一个问题，”李昌烟不解地看着秦牧野，“既然是要返回深渊，那你为什么不用自己曾经的肉身，这具人类的躯体有什么吸引你的，你自己的肉身不管是契合度还是什么，哪一点不比这个人类的肉体强？”

    “你觉得，哪怕是一直沉眠，都有人能存活十万年吗？”

    “你早就死了？”

    “不然呢，”秦牧野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李昌烟，“这又不是上一个纪元，在那个纪元，十万年不过是强者寿命的开始罢了，我一直在苟延残喘，借助着时间重置找到了机会，同样的，你也因为这次重置而找回了自己曾经身为魂灵族第一任王的记忆，说起来，你和我差点都阴沟里翻了船。”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把对面连接到深渊，我要回去了。”

    李昌烟深深地看了秦牧野一眼，随后点点头。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