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别说这话,什么宽不宽容的,你是公司的主心骨,没有你我们公司很难达到这个高度,你好了公司自然好,好了不说那么多,收拾一下准备开会了。”
会议进行了一个半个小时,早上十点到十一点半。
出来的时候林泽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机看江树有没有给他发消息。
这一打开可没把林泽吓死,二十几通未接电话,近百条微信消息,均来自同一个人江树。
开会时林泽习惯把手机调成静音,以免影响别人,所以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江树给他发的消息打的电话。
刚解锁手机消息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准备回个电话回去,江树又打了过来,几乎是一秒内林泽就接通了。
“喂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给我打那么多电话?”
林泽询问的声音很轻柔,像哄小宝宝那样。
江树没出声,林泽试探的含喊了他一声:“江树?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良久对面才传出一声呜咽声,江树带着哭腔控诉他,“林泽你去哪里了,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我要你现在就回来,你回来啊!别丢下我一个人!”
江树越说越崩溃,哭着喊着要林泽现在就回去。
林泽先是安抚了下江树,让对方别激动,边起身边跟江树解释,边把衣服套上说自己去上班了没有想过要把他丢下,现在马上回去让他别害怕,别多想。
江树没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说林泽为什么要走之后电话就莫名其妙的挂断了。
挂断电话后,林泽火急火燎的乘坐电梯到地下车库,一路上碰到不少相熟的人,人问他怎么那么着急干嘛去。
他跟人家说对不起就匆匆地走了。
回家的路上他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突然有点事,要回家一趟,处理好就回来。
半个小时后,林泽打开家门。
“江树。”
没人回应他,家里静悄悄的,这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不好的预感让他变得有些急躁。
一边喊江树的名字,一边找,每个房间,每个角落能藏人的都找了就是找不见江树的一点影子。
他有些崩溃的瘫坐在地上,懊恼的捶了几下自己的头,江树到底去哪里了。
为什么找不到。
江树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身上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不会,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收起伤心的情绪,林泽起身到保安处调取监控,从监控上来看,江树并没有离开过,这让林泽更加崩溃了。
一点踪迹都没有,怎么会呢,不会……
他真的不敢想下去了,不会像上次那样被什么狗屁系统给卷走了吧。
一想到这林泽恨不得把江树带走的东西给亲手剜了。
跟保安道过谢,林泽折返回家中,冷清的家里透着一股寒,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点了根烟,在极力控制暴力的冲动,必须做点其他事情转移一点注意力,不然他会发疯把家里砸个稀巴烂。
林泽的怒火随着烟的燃尽慢慢消退,只剩下痛。
眼泪从眼眶流出,后背贴着墙无力的滑坐在地。
他以为这次他能抓住的,为什么又不见了。
过了十分钟,林泽才想起有一个地方没找,带着最后的希望,林泽回到卧室站在衣柜前。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迟迟伸不出手去打开衣柜的门,害怕希望落空。
可怕有什么用,不打开永远不知道结果。
林泽像是要用尽浑身的力气,哗的一下把衣柜门给打开,看到里面的场景直接跪了下来。
还好,还好,江树没走,江树还在。
江时缩在衣柜的角落,怀里抱着一大堆衣服,正在熟睡当中,小脸红扑扑的,应该是在密闭空间,空气不太流通给憋红的
林泽稳了稳心神,站起来,把衣柜里的江树抱出来,转移到床上。
抹去江树额前的汗珠,伸手想要把江树怀里的衣服拿走,好让他能睡得舒服些。
刚把一件衣服从怀里抽出,江树忽然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等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时,变得委屈了起来,泪眼花花的伸手抱住林泽的脖子,脸埋在对方的脖子上。
“你怎么能这样一声不吭就走了,我还以为你嫌我麻烦不想要我了。”
林泽想说的话被江树的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堵了回去,他双手回抱着江树的腰,把人抱起来坐在床上。
“对不起,我错了,不要生气。”
“我就生气!就怪你!”
江树松开林泽的脖子,凶巴巴瞪着他大声说话。
“反正以后你都不许让我一个人待着!”
江树还没完全从那场对他来说是噩梦的环境影响下走出来。
他是早上十点左右醒过来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没看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