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扫地,喂喂鸡啥的,差不多也可以准备晚饭。
他浇完花,哼着小曲拿了把扫帚开始扫地,扫到一半就看见余北漠拿了个小寸的行李箱从他身旁擦肩而过,他忙叫住他。
“阿漠你拿着行李箱干啥去?”
金逸想余北漠不会是受不了一声不吭就这样走了吧,他这样走了,到时候自己可不好跟顾承交代。
“我去办点事晚点回来不用给我准备午饭了。”
语调听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他看了下余北漠全身上下的穿搭,干净整洁,还有一些别样的小设计呢。
再看看脸上的胡茬子被剃得干干净净,还做了发型啊,金逸瞬间明白余北漠这是要去干啥了。
没有挖苦阴阳,他给了余北漠一个鼓励的笑容。
“去吧,祝你成功。”
其实金逸也有反思自己,他这么说余北漠是对的吗?
他所知道的全都是别人给他传递的,到底是真是假,有没有添油加醋把事实抹黑他不知道,从来没有去探究过。
没有任何实证就这样去批判余北漠是一件很不理智的行为。
对余北漠来说也很不公平,他决定做一个知分寸的旁观者。
不去掺和别人的因果。
“谢谢。”
余北漠很客气地对金逸的祝福做出感谢。
余北漠把快递拆开一件件小心翼翼地放入行李箱,到卫生间洗了个澡,以最好的状态去找江时。
在去的路上一遍遍在心底重复自己待会要说的话。
只是当他人到达江时家的时候,看到郑煊辉林泽江时这三个人的脸同时出现在他眼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突然感到很羞耻,到嘴边的话又塞回了喉咙里。
江时一如既往地冷漠,林泽总是笑得很深意地看着他。
郑煊辉态度直接,看他拿着个行李箱,就又开始说事了。
“哟,余大少爷这是要走了啊,你要走就走呗还来这做什么?”
听到余北漠要走,江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有股忧愁攀爬到他的大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失去了一样,心里头空空的。
他看了眼余北漠手中的行李箱什么都没说,转头回卧室了。
当时余北漠很不好意思,低着头把行李箱往身后挪了挪试图把它给藏起来,没有注意到江时的微表情。
当他抬起头看向前的时候江时早走了,林泽跟随其后。
郑煊辉又说了几句杀人诛心的话把门家里的大门关上。
在紧闭的大门前站了半个小时,余北漠带着失落的心失魂落魄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