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冷汗在作战服里冻成细薄的冰壳,刚才那颗迫击炮弹在十米外爆炸,冰碴在他脸颊上划出三道血痕,旧痕新伤让他的脸看起更加狰狞,虽然伤口已经冻住,但刺痛感任然像针一样扎进神经。
“队长,右侧弹药快打光了!” 阿七蜷缩在弹坑里,突击步枪枪管打红,冒着白烟。三名队员倒在雪地里,两人被塔顶狙击手点名,另一人胸口被炸出窟窿,暗红的血在雪地上漫开,边缘凝成冰。
9 号了望塔的装甲钢板厚达半米,塔顶双联装机枪火力密度惊人。更糟的是,基地中心的援兵已经杀到,三十多名丑国陆战队员呈扇形包抄,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火蛇在雪地里汇成火墙,把退路烧得噼啪作响。
“左侧交替掩护,撤到冰沟!” 冷峻抓起反坦克火箭筒,瞄准镜锁定塔顶机枪巢,“老陈,测距!”
老陈刚要回话,子弹突然穿透他的喉咙,鲜血喷在测距仪上,将 “217 米” 的数字染成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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