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让纪川感到了费解。

    按照以往的经验，穿越到某个时间点，一个人不会同时出现……

    如果死神在吞噬纪明舟进入了旋涡之门，来到了自己还拥有【死神】的时空会发生什么？

    这就是【死神】从自己的身体里剥离的原因？

    但如果是这样，最初的死神究竟是怎么出现的呢？

    纪川感到了头疼，过去的经历、两个世界的画面来回在脑袋里切换。

    他有些痛苦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头。

    “川哥？！你没事吧？”

    林鹿鹿在一旁有些担心，她几乎没怎么看过纪川表现痛苦。

    纪川摇了摇头，不清楚当前是什么情况。

    甚至感觉记忆有一些混乱，过去做过的事在没有规律地在脑海中出现。

    最初的死神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纪川回忆着。

    最开始听到那个阴森的声音是在他的体内。

    在看到伙伴们全部惨死，体内的死神蛊惑着自己进行了大面积的屠杀。

    屠杀后他看到了大量升起的黑气。

    随着黑气的增多他更觉得自己丧失了理智。

    但那时面对异界来的死神，他仍不是对手，对方很可能吞噬了整个异界的生灵。

    为什么异世界的死神在那时可以和他同时出现？

    是因为只要不进入异世界自己就无法彻底成神？

    还是信仰之神和自己提到的主宰神只能选择一个？

    为什么死神会蛊惑自己进行大面积的屠杀？

    纪川似乎明白了。

    也许当时的他既不算死神也不算信仰之神。

    作为死神没收集足够屠杀的黑气。

    作为信仰之神没收集真心的信仰之力。

    这就是当时他会与异界死神同处于一个时空的原因。

    而过去穿入门中在告知门中纪川他发现的线索，对方却坚持己见的原因他也清楚了。

    很可能门中的纪川已经发现了什么，如果他知道纪明舟被死神吞噬，而眼前又没有什么有效救下纪明舟的方法。

    他会怎么做？

    门中自己做出的选择就是，放弃收集真心的信仰之力，自己成为死神。

    如果他成为死神，就不会吞噬对自己重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