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

    惊蛰道：“事发时奴婢守在殿外，并未亲眼见到殿内发生的事。”

    一旁的兰妃察觉到她话里的意思，问道：“那你听到了什么？”

    惊蛰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腕间的素银镯，心中默默想着，小主，您别怪奴婢，奴婢也是身不由己。

    “奴婢只依稀听到小主和祺嫔娘娘发生了争执，说瓜尔佳氏害了她父亲，如今又来害她的母亲和妹妹，还说与瓜尔佳氏是不共戴天之仇。

    娘娘明鉴，奴婢只听到了这两句，怕知道的太多会有麻烦，便退了两步离门远些，这些春儿都看到了。”

    敬贵妃与兰妃对视一眼，道：“春儿，惊蛰说的可是实话？”

    春儿道：“回贵妃，是实话，奴婢亲眼看到惊蛰从门口退了出去，守在稍远的位置。”

    祺嫔见状也连忙开口：“贵妃娘娘，是玉贵人恨我阿玛揭发了她父亲欺君之事，又以为嫔妾害了她母亲，这才对嫔妾心生怨恨，不惜用腹中孩子来陷害嫔妾！”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