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一起帮着人挡了有一半的酒。
宴饮过后,永珹看着这个属于自己的院落,往后这里就是他的家了。
打发走了那些想要看热闹的人,永珹孤身一人走进屋内。
伊尔根觉罗氏坐在床沿,心中略有些忐忑不安。
她知道自己嫁过来意味着什么。
四阿哥受生母所困,这辈子顶天就是个亲王。
但是她倒觉得这样也是不错。
一个注定难以继承大统的皇子,往后面对的风雨纷争也相应的少了许多。
自一年前皇上赐婚之后自己身边就已经有宫中的嬷嬷下来教导。
前儿也有人教过,可是临门一脚,她还是有些紧张的。
外边传来一叠声的请安,很快门就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伊尔根觉罗氏不由得攥紧了自己的袖子,紧张得呼吸都有些不大畅快。
眼前的红色盖头在嬷嬷的唱礼声下被人掀开,伊尔根觉罗氏得见光明,眼睫翻飞着小心抬眼。
永珹负手站着,把手中的玉秤放回盘中。
喝了合卺酒之后,永珹毫不留情把人赶了出去,转眼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永珹坐在她身边,瞧着伊尔根觉罗氏这紧张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一声。
“福晋……不必紧张,今日我二人头一回,有些事我要跟你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