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的心里。

    直接把她的骨头都要打碎了，现在不过是憋着一口气幻想后日辉煌。

    可这又如何？

    有她在一日，如懿就不会有安生日子过。

    有何苦衷……有何苦衷？

    如今倒也该她问一句咱们的皇贵妃娘娘到底有何苦衷？

    春婵眼见着她的情绪变动，连忙探手递了茶过去：“主儿息怒。”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皇贵妃的性子本就古怪别扭，日后必定得因此付出代价。”

    卫嬿婉接过来，注意力果然被转了过去，没有再沉浸在往日的思绪当中。

    垂眸望着茶盏中的小参汤问了一句：“昨日皇上所说，可是进忠在御前说过什么？”

    不然就按照皇上那个样子，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继续提拔她。

    苏绿筠家世不高，可自己更是无根浮萍，难不成皇上是觉得自己更容易掌控？

    春婵点头：“似是皇上主动问起的，进忠公公便顺水推舟，把主儿提了上去。”

    “说到底这些都是皇上的意思，主儿不必如此担心。”

    知道她们主儿惦记进忠公公，生怕进忠公公冒进，把他自己搭了进去。

    若她看来主儿也就是关心则乱，进忠公公处事作风她们都是知道的，向来事事成竹在胸。

    更何况事关主儿，进忠公公更不可能冒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