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轮廓,忍不住又夸道:
“这小伙子怕是也是个习武之人,你摸摸,”他示意周正廷碰了碰,“腿上的肌肉紧实得很。也多亏了这身子骨,这颗子弹只是刚刚没入肉里,巧得很,并没伤到骨头。而且弹头正好堵在皮肉上,没让血一个劲往外流,也幸亏是这样,否则光流血就能把他流得够呛,哪还能撑到现在!”
周正廷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也跟着感叹道:
“可不是嘛,看来这小伙子真是运气好,吉人自有天相,捡回一条命啊!”
一旁一直攥着衣角、大气不敢出的周帆,听着两人的对话,紧绷的脸一下子舒展开,眼里亮闪闪的,一脸欣喜地插了句嘴:
“太好了!子弹没有伤到骨头,这么说,小哥哥的腿不会瘸了!”
陆医生正拿着针管抽麻醉药,闻言回头对她温和地笑了笑:
“放心吧,没伤到骨头,好好养着,应该不会瘸!”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把麻醉药打在伤口周围,“休养一段时间,把伤口养好了,该跑该跳都不耽误!”说罢,他又从药箱里取了破抗、消炎药和止血药,依次给小伙子打了针。
准备妥当后,他拿起消过毒的镊子,屏息凝神对准弹头的位置,轻轻一夹,稳稳地把子弹取了出来。
当子弹脱离皮肉的一瞬间,小伙子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眉头也紧紧蹙起,像是疼痛引起的,不过很快又松了下来,重新安静地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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