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一起陪着王庆飞的二叔二婶,赶往少林寺寻找王庆余的下落。
而另一边,在闷热难当的轮窑里,杨厚利正和往常一样,顶着窑内的高温,费力地往出窑的车子上装着刚烧好不久的滚烫红砖。
他的双手布满了血泡,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一个劲儿地往下淌,浸湿了身上的衣服,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因为马鸿坤就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提着鞭子,所以杨厚利丝毫不敢偷懒。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咔咔咔”的异响从窑体深处传来,声音越来越急促,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危险气息。
和杨厚利并排出窑的那个年轻人可能干的久了,比较有经验,他的反应极快,几乎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顾不上还没装满的车子,拔腿就向着远处空旷的地方跑去,同时嘴里大声喊着∶
“快跑!塌窑了!”他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回头提醒杨厚利赶紧跑。可是杨厚利这些天连日劳累,身体早就有些吃不消了,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他刚踉跄着绕开自己身前的车子,还没来得及再往前跑几步,整个窑室的红砖就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哗啦”一声,朝着他所在的位置劈头盖脸的扑了过来……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