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了,她眨了眨眼,有些迟疑地说∶
“是小龙啊,他打电话跟我们说的,还说事情来得突然,让我赶紧过来。”
“这个逆孙!”吕成英猛地提高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气愤与痛心,“他爷爷明明是热死的,他却偏偏谎称是突发疾病死的,这孩子,他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内疚吗?”
陈淑芬被婶婶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了一跳,心中的疑惑更甚,她往前凑了凑,急切地追问∶
“婶婶,您快别激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怎么会热死呢?”
吕成英深吸一口气,用袖子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她哽咽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将吴配金是如何在闷热的稻田里被活活热死的经过,以及从今年正月里一家人辛辛苦苦建好那几间草房子开始,到这大半年来因为吴应龙的不懂事,他们老两口和儿子儿媳吴学宝、郑广琴所遭受的种种委屈和难处,一五一十、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说到伤心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陈淑芬听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唏嘘不已的神情。她沉默了片刻,心里暗暗想道,这说到底,就是过分溺爱小孩的结果啊。
如果不是吴配金、吕成英老两口,再加上儿子吴学宝、儿媳郑广琴他们几个人无底线地纵容、溺爱吴应龙,把他惯得无法无天、不知轻重,恐怕也不会闹出这样的悲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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