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杨文贺闻言,紧绷的脸松弛了些,胸口的火气也消了不少,他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疑惑,一边把控着三轮车的方向,一边扭头看向儿子,不解地问道:
“厚利!大老徐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看着跟普通人没啥两样,背还有点驼,走路慢悠悠的。而且,我看他儿子徐金根,就是那个跟你一起厮混的小子,平时打架都没什么章法,被人推搡两下就往后躲,并没有多厉害的本事呀。他可是大老徐的独子,按道理说,做爹的哪能藏私,大老徐如果真有本事,也该把所有能耐都教给他才对,怎么会让他成了那副模样?”
杨厚利见父亲起了疑心,生怕他不信,急忙往前凑了凑,连连摆手替朋友辩解,语气急切又笃定地说道:
“爸!您是不知道,大老徐确实很厉害!我亲眼见过他露过一手,上次在县城碰到两个小混混抢东西,他老人家上去三拳两脚就把人撂倒了,动作快得我都没看清!但是我朋友金根那小子,实在是资质太差,天生就是个软脚虾,别说扎马步了,站一会儿都晃悠,大老徐早就说他根本不是练武的料,教他也是白费力气,所以才懒得费那功夫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