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
杨厚利原本得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红得像熟透的柿子,连耳垂都染上了颜色。他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刚刚说了,我只是小有所成,所以和一灯大师的一阳指多少有点出入!\"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要被自己的心跳声盖过去。
浩宇双手抱在胸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他弯腰仔细打量着煤油灯,从杜欣有手中拿过火柴,重新点亮煤油灯,伸手在火苗前轻轻挥动了几下:\"你这不是有点出入,而是压根就不是什么一阳指。一灯大师是靠着深厚内力隔空发力,你这说白了,就是利用手掌挥动带起的风。\"说着,他随意挥了一下手,火苗应声而灭,\"这种事,每个人稍加练习,都可以做到,算不上什么真功夫!\"话音落下,堂屋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杨厚利粗重的呼吸声,一声接着一声。
片刻之后,杨厚利依然不服气,冲着浩宇怒道∶
“别说的那么轻巧!有本事你站在我这个位置,和我一样,用手掌向前推,看看你能不能把煤油灯灯弄灭?弄灭了,你才有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