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就是喝酒,要么就是喝凉水,别的啥也没吃!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真是奇怪!哎呦!我这肚子疼的受不了了!哎呦!我不行了!得赶紧去诊所看看!\"
他慌慌张张掀开被子,趿拉着露脚趾的破棉鞋就往外跑,鞋底踩在冻硬的地面上直打滑。
刘根阔强撑着爬下床,双腿却像灌了铅般沉重。
他扶着墙跌跌撞撞往前挪,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父亲刚打开门楼门,整个人突然像被抽走骨头似的瘫软下去。
刘豪富的身体重重砸在门槛上,发出闷响。紧接着,鲜血从他的嘴角、鼻孔、耳朵里汩汩流出,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他瞪大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条离水的鱼般拼命挣扎,伸出的手还保持着求救的姿势,却再也没有了生气。
刘根阔想要呼救,可剧痛突然再次袭来。
他感觉有团火在五脏六腑里燃烧,每呼吸一次都像是在撕扯着内脏。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月光透过斑驳的门框洒在他身上,将那扭曲的身影拉得很长,像幅诡异的剪影画。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最后终于停止了挣扎,安静地躺在父亲身旁,脸上还保持着痛苦的表情。
他们父子俩可能到死都没有想明白,两个人处心积虑的想要毒死吴浩宇,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把他们自己毒死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害人不成反害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