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正准备开口分享,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脚步声听起来慌乱而沉重,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声紧急的呼喊:“不好啦,杨生突然变脸,不承认自己的罪行,还在那儿疯狂输出呢!”
这声音如同一颗炸弹,瞬间在会议室里炸开了锅。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瞬间凝固,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与惊愕。有人手中的笔 “啪” 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有人不自觉地挺直了身体,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听到的消息。
刘勇原本正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轻松地等待着祁同伟分享经验。听到这消息,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眉头立刻紧紧皱成了一个 “川” 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撇了撇嘴,嘴角向下耷拉着,忍不住吐槽道:“这杨生不会是人格分裂吧?刚刚还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咋说变就变!” 他心里又气又恼,气杨生的反复无常,仿佛自己被耍弄了一番;恼自己之前还真以为他真心悔过了,甚至还在心里盘算着杨生好好配合,案件能早日圆满结束。
祁同伟原本正和李为民对视着,听到汇报,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杨生此刻疯狂的模样。他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站起身来,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冲着刘勇喊道:“别愣着了,过去看看!” 祁同伟心里清楚,杨生的突然转变绝不是偶然,背后或许藏着更大的阴谋。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种可能出现的危机局面,担心杨生的情绪失控会引发新的暴力冲突,也忧虑之前大家所有的努力会付诸东流,那些受害者家庭又将陷入无尽的痛苦等待之中。
刘勇被祁同伟一吼,这才回过神来,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他的脸微微一红,连忙从椅子上弹起,差点把旁边的水杯碰倒。他慌慌张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跟着祁同伟快步朝关押杨生的房间奔去。两人在过道上奔跑着,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那 “咚咚咚” 的声音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祁同伟一边跑,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应对的策略,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各种方案在脑海中一一闪过。他深知必须尽快稳住杨生的情绪,弄清楚他突然转变的原因,否则整个案件将会陷入僵局。
刘勇跟在后面,嘴里还嘟囔着:“这杨生,真不让人省心。” 他的心里满是疑惑,同时也有些自责,觉得自己可能对杨生的判断过于草率了。
他想起之前杨生低头忏悔的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短短时间内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一行人脚步匆匆,在狭长的走廊里带起一阵风,很快便来到了审讯室。厚重的铁门 “哐当” 一声被推开,屋内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杨生整个人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在审讯椅上拼命挣扎,试图挣脱那紧紧束缚着他手腕的手铐。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每一次用力都让手铐与椅子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瞪得滚圆,嘴里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我是冤枉的!你们这是诬陷!” 那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当杨生看到祁同伟走进来时,情绪瞬间更加激动。他猛地挺直身体,像一只被激怒的公鸡,冲着祁同伟怒目而视,大声质问道:“祁同伟,你到底用了什么花招?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套!”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沙哑,唾沫星子随着喊叫飞溅出来。
刘勇跟在祁同伟身后,看到杨生这副嚣张的模样,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满是厌恶。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指着杨生,厉声喝道:“杨生,你少在这儿装蒜!死到临头还嘴硬,证据确凿,你别想抵赖!” 说着,他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教训杨生,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祁同伟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刘勇。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着,轻轻地拍了拍刘勇的胳膊,示意他冷静。
祁同伟轻轻抬眼,目光扫向审讯室角落里那静静运转的监控摄像头,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严肃的意味,随后不着痕迹地朝刘勇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他这可是违反纪律了。刘勇心领神会,微微点了点头,双手抱胸,神情愈发冷峻。
祁同伟不徐不疾地走到杨生面前,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脚步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清晰。他站定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杨生,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杨生,” 祁同伟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你最好老实点。别以为在这儿撒泼耍赖就能逃脱罪责。” 他微微停顿,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刺向杨生,“铁证如山,你悔不了丁点!”
杨生坐在审讯椅上,听到祁同伟的话,身子微微一颤,但很快便梗着脖子,扬起下巴,眼神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