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刘勇皱着眉头,活像两座快要崩塌的小山,故意把脸一沉,那表情仿佛谁欠了他八百万。他提高了音量,声音如洪钟般在餐厅里回荡:“太难吃了!这肉老得咬都咬不动,你们这厨师是怎么回事儿?” 说着,他一边用筷子使劲戳着盘子里那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肉,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怒气,仿佛那筷子下戳的不是肉,而是厨师本人。他的表情夸张得仿佛吃到了什么世间最恶心的东西,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找个借口把厨师叫出来,但表面上却装得义愤填膺,像个被劣质食物彻底激怒的食客。此刻他满心期待着厨师出现,好从对方嘴里问出纸条的线索,那线索就像一把钥匙,说不定能直接打开找到杨生的大门。
祁同伟坐在一旁,也适时配合着,嫌弃地撇了撇嘴,那表情仿佛面前的饭菜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他扇风点火道:“就是,这水平也太差劲了,这菜根本没法吃,让你们厨师出来给个说法。” 说罢,他微微眯起眼睛,用余光留意着周围食客的反应。他看到有的食客停下了交谈,有的伸长了脖子张望,心里盘算着这样闹下去能不能顺利引出藏在背后的纸条主人。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局面里,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打草惊蛇。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僵硬,就像一块冻住的面具。她心里又急又慌,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想着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影响了餐厅的声誉。一旦声誉受损,以后客人可就都不来了。她赶紧赔着不是,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实在不好意思,两位先生,可能是我们后厨一时疏忽了,我这就去让厨房重新做一份给您二位,保证让您满意。” 说着,她还微微鞠了一躬,腰弯得极低,希望能平息这两位客人的怒火。
然而,光头和祁同伟根本不为所动。光头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啪” 的一声巨响,吓得旁边桌上的酒杯都晃了晃。他大声说道:“重新做?现在才说重新做,早干嘛去了!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耗着,叫你们厨师出来道歉!” 他的声音在餐厅里回荡,像一颗炸弹,引得周围的食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食客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有的停下了聊天,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这边。
祁同伟也跟着附和道:“没错,必须让厨师亲自来道歉,不然这事儿没完。” 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绝,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服务员看着周围窃窃私语的顾客们,心里愈发焦急。只见几个食客交头接耳,还时不时地朝他们这边张望,小声议论着发生了什么事。她仿佛能听到那些议论声像嗡嗡的苍蝇一样在耳边乱飞,“这餐厅怎么回事儿,菜做得这么差”“会不会有什么内幕啊”。她生怕事情闹大,到时候影响餐厅的生意和口碑,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滑落,她抬手匆匆抹了一把。
她咬了咬牙,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里满是无助。她转身匆匆往后厨跑去,脚步慌乱得差点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才好,千万别出什么大乱子啊。”
没过一会儿,那个系着围裙、满脸紧张的厨师从后厨匆匆走了出来。
他的手在围裙上不停地擦拭着,每一下都带着紧张,把围裙都擦得泛起了白光。
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小步快走地来到光头和祁同伟桌前,
头压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地问道:“两位先生,实在对不住,是菜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被这阵仗给吓坏了,双腿都微微哆嗦着,
祁同伟静静地坐在餐厅的座位上,神色冷峻,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剑。自打厨师从后厨匆匆走出,踏入他的视线那一刻起,他便开启了全方位的审视。那目光,宛如一台精密到极致的扫描仪,不放过厨师身上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厨师身形微微佝偻,像是被生活的重担长久压弯了脊梁。他双手不自在地在沾满油渍的围裙上来回揉搓,仿佛想要借此缓解内心的紧张。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时而低垂,时而慌乱地瞥向四周,那流露出来的紧张与惶恐,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怎么也藏不住。
祁同伟微微眯起双眸,在心里暗自思忖:这厨师的表现着实可疑,他或许知晓些与纸条相关的关键信息,又或者单纯是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阵仗给吓得六神无主了?究竟是哪种情况,还得静观后续的发展。
此时,光头刘勇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见厨师现身,他瞬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暴跳起来。他眉头紧皱,仿佛两座即将崩塌的山峰,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熊熊的火焰。他扯着洪亮的嗓子,厉声质问道:“你到底会不会做饭啊?这肉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