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在为这次错失的机会而感到遗憾。
祁同伟一直静静地听着,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就像他把所有的专注和决心都凝聚在了这双手上。他透过车窗,凝视着远方,目光深邃而坚定,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在那个场所里的每一个细节,就像在播放一部精密的纪录片,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画面。听到年轻同事的话,他并没有立刻责备,而是缓缓说道:“这也不能怪你,当时也是为了尽快推进调查。只是敌人太狡猾,早有防备。他们能做到答案统一,说明背后有严密的组织和策划。” 他的声音沉稳而平静,就像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座灯塔,给人以安心和依靠。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思绪都梳理清楚。接着说:“亮出警察证虽然让他们警惕了,但也让我们看清了他们的一些反应。
“这个教会对男人很抵触,从之前杨生的话和他们只招收女性就能看出来。就算咱们当时没亮出警察证,他们也不会对咱们说实话的。” 他的分析条理清晰,逻辑严密,让人心悦诚服。
光头听了,微微点头,伸手摩挲着下巴,那动作像是在仔细回味祁同伟的话。他一脸认同的神情:“祁哥说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