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上投下诡异的光斑。
那微弱的反光随着她的动作忽明忽暗,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陈建华机械地配合着动作,耳边充斥着三种声音交织的诡异交响:
自己胸腔里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樊小桐带着酒气的粗重喘息,
以及她时不时发出的、刻意夸张的媚叫声——
那声音在空荡的财务室里回荡,像一把生锈的琴弦被胡乱拨动,既狂野又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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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归于平静,樊小桐慵懒地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软在沙发上的陈建华。
月光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却照不进她幽深的眼眸。
她慢条斯理地拾起散落的衣物,突然将陈建华的内裤攥在手中晃了晃。
"记住了,"
她的声音突然冷得像淬了冰,
"要是警察来问,就说今晚没见过我。"
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否则..."
她将内裤塞进自己的貂皮大衣口袋里,
"我就去告你强奸!"
陈建华如遭雷击,呆滞地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这还是那个从小带着他玩耍的表姐吗?
还是那个逢年过节都会给他包红包的亲人吗?
月光下,樊小桐正在整理内衣的身影美得惊心,却让他感到刺骨的寒意。
"对了,"
樊小桐突然驻足回首,颈侧的珍珠耳环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冰冷的弧光,
"明天记得..."
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穿条新内裤来上班。呵呵!"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陈建华呆坐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手里攥着那条被拿走的内裤标签:
"这...这就是新买的啊..."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旧的早上刚扔掉...我...我哪还有换洗的..."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他突然意识到,这或许就是樊小桐想要的效果——让他永远处在惶恐不安之中,像个被牵线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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