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豪斌喃喃自语道,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困惑和迷茫的神情。
南方那位慈悲的老者看着黄豪斌,缓缓说道:
“后辈,你从未亲身经历过这些,自然是难以理解的。那两个家伙本就不是什么理性的存在,野蛮争强,对于那两位来说,这种事情不过是常态罢了。就让他们去吧......但你不一样,至少我希望你能与众不同。”
黄豪斌听着老者的话,心中更加茫然。
他像是在问这位老者,又像是在问自己,只是这话语终究是没能按耐住说道了出来。
“我该怎么做?我现在该怎么做?我究竟该如何呢?我不知道,那些事情......我根本无法解决。”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自己的怀疑,以及对眼前这一切的不理解。
这本该是他内心的话语,可却没能掩埋在内心之中。
北方的存在此刻似乎正在忙碌着什么。
黄豪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个方向,可每一次就要抵达那个方位时却又匆匆避开,一次又一次。
显然黄豪斌是希望能够透过那片虚实,仿佛透过那里自己就能改变一些什么但仔细想想实际上,黄豪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些什么。
然而,失去了所有目标的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想要安抚却无从下手。
如果黄豪斌真的想要做些什么意外的事情,那么,希望还能从他那残余的携带信息中,找寻到一些线索或启示吧。
但黄豪斌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否有勇气去面对这未知的,是否有能力去解开这重重谜团。
未能抵达那个境界,是永远无法理解那些事情究竟应该怎么应对的。
这就如同一个盲人无法想象色彩的斑斓,一个聋子无法领略音乐的美妙一样,对于那些未曾经历过的事情,往往只能凭借想象和猜测去理解,但这样的理解往往是片面的、不准确的。
说来可笑,那些事情竟是需要亲身经历过后才会得到解决方案的。
这就好像学习游泳,无论你看多少教学视频,听多少教练讲解,只有当你真正跳入水中,亲身感受水的浮力和阻力,才能逐渐掌握游泳的技巧。
然而,未经历过那些事情,又如何能够抵抗呢?又如何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依旧存活下来呢?
“那些事情本就不是你该去负责的,不必为那些事情而烦恼,孩子。”
“砰!!!咚!!!”
正当黄豪斌陷入沉思时,那位老者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他的心田。
然而,就在老者说话的同时,一声闷响,如同一道惊雷,在一旁炸响。
那声音,十分的玄奇,并不是寻常时候,那理解中的大声,但却异常的吸引目光探寻。
它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带着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使得黄豪斌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黄豪斌定睛望去,只见那里......是一颗头颅!
不,黄豪斌看错了,那里不止一颗头颅......
那是一颗颗头颅堆积在一起,宛如一座小山,而这些头颅的面容扭曲,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生前的遭遇。
这景象让人毛骨悚然,黄豪斌的心跳急速加快,他的喉咙发干,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这是一座京观,一种在十分远古的时期,专门用作威慑对手的手段。看到这样的场景,黄豪斌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如果仅仅是“普通”的血腥场景,在暴力的渲染下所展现出的,并不会让黄豪斌如此畏惧退缩。
然而,当那些玄幻力量被加持其中时,一切都变得截然不同。
恐怖狰狞的怨恨如同一股黑色,在那里骤然升起。
无数的元素像是被激怒的蜂群一般,从那黑暗的中心升腾而起,它们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个扭曲的狰狞。
在这漩涡之中,狰狞恐怖的爪牙如实质,像是从地狱深渊中伸出的恶魔之手,一只只手都在拼命地挣扎着,试图通过元素的力量伸向某个未知的方向。
黄豪斌仿佛能够听见,从那座京观之中传出的无数哀嚎声,那声音如同恶鬼的嘶吼,又似冤魂的哭泣,不断地在他耳边回荡,似乎是在向他求救。
而那血气更是如汹涌的波涛一般,不断地翻涌着,化出最为纯粹的力量,如同一股红色的洪流,在黄豪斌的眼中铺天盖地地袭来。
这力量并非纯净,而是由血腥与憎恶堆砌而成,既狰狞又充满了渴求。
那股力量所带来的一切,都充斥在黄豪斌的眼前,让他无法逃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血海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将自己淹没,甚至连丝毫的动弹都变得无比艰难......
或许只是一瞬间的走神,黄豪斌的眼前,那些刚刚分明就要吞没自己的猩红,在这一秒,一点痕迹都没有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