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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家伙不知道怎么把咱们那一片的动迁弄到了手,他们太特么黑了,摆明了想明抢咱们的房子。”
“明抢?什么意思?给的钱不多?”
“不多?他们特么就没打算给钱!”
“啥玩意?”
“你还不知道啊,那帮瘪犊子看人下菜碟,不好惹的房子大的能给分五六千,好惹的给个两三千,还有就是俺们这种没有房产证明的,他们一分都不给。”
“你们的房产证明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以前都特么是厂里分配的房子,当时东一家西一家的乱分,有的给证有的不给证,以前证明也没用啊,别说朵颜,就算咱整个关外整个华夏有几个人手里有房产证明啊,没想到这时候特么就让他们拿住了。”
老魏点点头又说道:“几千块钱也买不到房子吧,怎么才给这么点?”
躺在床上的一个病号大声说道:
“还这么点?也就你和刘斌这帮人能说出这种话,俺们一个月排队卖三回血才给特么一百五十块钱,几千块已经不少了,俺们都等着这些钱救命呢,可他们说一分不给就真的一分不给,光咱们厂就特么有三成家庭一分都拿不着钱,你说俺们能不着急上火吗?”
说话的人有点激动,话里话外的语气也不好听,只听旁边另一个床上的人对他说道:
“你特么说话就说话,这事又不是人老魏的错儿,人家不欠咱的,说话别特么夹枪带棒的。”
“你说谁呢,谁跟老魏夹枪带棒的了,俺心里窝火还不行?俺还不能说话了?”
被训了的人嘴硬了一句就闭眼停在了那里,他们所有人都窝火,可他们的脑子里却乱哄哄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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