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瓦剌的军队被包围时,快的就像一场梦。
周围的火光突起。
前方是李彦卿坚韧的脸庞。
后方是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的王江。
左边,右边,皆是天朝的将士。
看他们的眼神,都在放光!
完了!
中计了!
这么多天朝人,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吾命休矣!
李彦卿可不会管他心里什么想法。
“杀!”
随着李彦卿一声令下,硝烟四起!
鱼肚泛白,扔了火把,天边也被染上了血色。
李彦卿全身浴血,手中的长枪都喝饱了,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一个又一个的鞑靼人倒在了他的长枪之下。
王江越杀越兴奋,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刀起,头落。
干净利落的很。
身为镇国大将军嫡女,比起旁人,她对蛮夷的憎恶更重!
以前她就经常听父亲说蛮夷有多不拿他们天朝人当人。
瓦剌更甚。
不止将士们,那会儿就是城周围的百姓哪儿不是提心吊胆的。
他们没吃的了。
一直小队,偷摸的就进了一个村。
手下亡魂皆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
成年的男的和年老的妇女杀了,年轻的女人掳回去折磨。
小孩子,听话的留下当奴隶,不听话也活不久。
往往到了最后,无一活口。
你看我如蝼蚁,我杀你如猪猡!
公平的很。
看着王江砍头就像切菜一样,她周围的瓦剌军皆有些胆寒。
这是个什么女煞神。
不是说天朝的女人都柔情似水么?
不行,离她远些。
死也不能死的这么难看!
还没跑几步,一个长枪就贯穿了他的喉咙。
阿木尔呢?
阿木尔去哪儿了?
哦,作为瓦剌这次的主帅,刚开始时,他在李彦卿的枪下还没活过十个回合。
这会儿和地下,他的手下们躺在一起呢。
血长流,早就没了呼吸了。
呵呵,比起拓跋宏,他差远了!
没了主帅,战场被包围,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五万对十万。
毫无胜算!
天又大亮,尸山血海。
目之所及只有天朝的旗帜屹立不倒。
每一天朝的将士都像是血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眼神却亮的吓人!
五万瓦剌军,无一活口。
这一仗赢得太漂亮了!
王江的眼神里还有些遗憾。
这就杀完了?
算了,等下次吧。
丝毫没注意,旁边的战友看她的眼神!
畏惧又崇拜。
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鸣金收兵,打扫战场。
天朝的不幸牺牲的将士要带回去好好埋葬,受伤的也要回城救治。
留下一支队伍补刀。
大胜,回城!
李彦卿的马走在最前边,王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地上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咬在嘴角。
嘴里还哼着不知道什么歌谣。
满地的尸体,没有影响她一点。
她无惧也无畏!
这会儿只有大胜过后的快乐。
林景晏说的对,这样的性子,倒是真的适合战场。
李彦卿听到声音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耳边又响起了镇国大将军的声音。
“主帅,老夫有一件事儿求你。”
头疼。
他环顾一下四周,你瞧瞧,周围的将士看王江和看他有什么区别?
没有!
也不对,看王江还多了几分害怕呢!
就她战场上砍头如砍瓜切菜的模样,他怎么在军营给他找个好儿郎。
他明明比王江将军还小两岁,这会儿为什么还要替她操心这件事儿啊,他好难啊。
要不让母亲帮着寻摸寻摸?
不能完成对镇国大将军的承诺,李彦卿只觉得那虎符拿的也太烫手了。
索性回城还要一会儿时间,李彦卿将王江叫了过来。
开口就是。
“王小将军,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啊!”
王江满脸疑惑的看着李彦卿,歌也不哼了,嘴角的狗尾巴草也不动了?
怎么父亲走了,主帅也问她这件事儿啊?
“主帅,我爹烦你了?不用管他。”
等他修整完毕回来,看到她如今厉害的样子,就不会催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