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她哆哆嗦嗦道:“是......我是,我是自愿的......”
那小哥无奈:“就是自愿的也不行,我们有规定,没有生病的人不能当药人!”
张翠花眼珠子骨碌一转,突然一拍大腿:“哎哟官爷!您看看我这记性!”
她一把拽过巧姐儿的胳膊,撸起袖子露出上面几道可疑的红痕:“这孩子前儿个就说心口疼,夜里还发热说胡话呢!”
巧姐儿惊得瞪大眼睛:“婆婆,我没有......”
“闭嘴!”张翠花狠狠掐住她的手腕,指甲陷进肉里,“昨晚上是谁抱着水缸喊难受?啊?”
张翠花抓起灶灰往巧姐儿脸上抹:“瞧瞧这脸色,青得跟菜叶子似的!”
顺手抄起辣椒面往她眼里揉:“快给官爷看看你红的这眼睛!”
年纪大一点的那个官已经起疑了。
年轻士兵皱眉:“大娘,这姑娘看着......”
话未说完,张翠花突然扯开巧姐儿的衣领——那锁骨下赫然有几道抓痕,是今早挨打时自己挠的。
巧姐儿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领口,她就是再傻,也明明婆婆这是想把她卖了。
没想到自己在李家辛辛苦苦十几年,最后还是不被当人。
她以前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会惹得公公不喜,婆婆不爱。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