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口,牧霖正指挥着几个少年架设新梁。
“左边再高些!再高些!”他踮着脚喊,额上全是汗珠。
几个年轻人虽然不太懂,但贵在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
忽然梁木一斜,眼看就要砸下——
一双熟悉的大手稳稳托住。
牧野不知何时来到身后,手臂肌肉绷紧,将梁木稳稳送上榫卯:“钉子。”
牧霖连忙递上铁钉,看见兄长掌心被木刺划出的血痕,他眼眶一热。
“哥~”
牧野淡淡道:“我没事。”
忙完后,兄弟俩在回去的路上。
牧霖边走边从随身的兜里拿出金疮药给他哥撒。
小小的一个伤口,被他撒了足足三层。
牧野看着自己的手好笑:“就这么点伤口,你再撒晚点儿它就愈合了~”
牧霖严肃道:“可不能小看这小小的伤口,要是不及时处理,就会变成大伤口,到时候再感染、化脓,说不定还要截......呸呸呸!总之你听我的就对了!”
牧野好似看到了另外一个邱奉。
等牧霖絮絮叨叨完,又把他哥的手给包好。
牧野才终于有时间问牧霖:“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远处,孩子们在新修好的晒场上追逐笑闹,几个老兵坐在半截断墙上吹着羌笛。
夕阳将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融在一处,分不清是军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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