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着“我坐坐”、“我也来试试”。
夕阳西下,朱轮马车载着笑闹声渐行渐远。
顾宁偷偷握住牧野的手,发现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掌心竟有汗渍。
原来这人,也会紧张啊~
顾宁:“都过去了。”
牧野:“都过去了。”
边塞的风裹挟着黄沙,呼啸着掠过城墙。
龟兹使团三百余人被押至边境断头台,铁链哗啦作响,囚犯们面色灰败,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赖丹被单独押在最前,他披头散发,却仍昂着头,嘴角挂着讥诮的笑。
“赖丹,你还有何话说?”边关大将韩铮冷声问道。
赖丹抬眼望向西边,那里是龟兹的方向。
他忽然大笑:“我龟兹勇士,何惧一死?今日我虽败,但蛊毒之祸,终将卷土重来——”
“斩!”
韩铮一声令下,刽子手刀光闪过,赖丹的头颅滚落,鲜血喷溅在黄沙之上。
紧接着,三百颗人头接连落地,血水浸透刑台,顺着沟槽流入早已挖好的深坑。
“传陛下旨意——”韩铮高喝,声震边关,“龟兹背信弃义,谋害我朝百姓,今日斩使祭旗,以儆效尤!若龟兹国主再敢犯境,我大夏铁骑,必踏平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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