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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员们听得入神,秦越却突然冷笑一声:“陈先生这话未免太理想化了。在如今的市场上,古董的价值只看年代和稀有度,谁会在乎什么文明记忆?”
陈轩看向他,眼神平静:“秦先生似乎对市场很了解?那你觉得,去年在拍卖会上拍出天价的‘龙凤呈祥’玉佩,真的是唐代真品吗?”
秦越脸色微变:“那玉佩有权威机构鉴定证书,怎么可能是假的?”
“证书可以伪造,但器物不会说谎。”陈轩走到秦越面前,将手中的古玉递给他,“你摸摸这玉的包浆,再想想那‘龙凤呈祥’玉佩的光泽。真正的古玉经过千年盘玩,表面会形成温润的油脂感,而现代仿品用强酸腐蚀做旧,摸起来会有细微的涩感。更重要的是,唐代玉佩的龙纹多用三爪,而那件拍品却是五爪龙纹,这是明代才有的规制。”
秦越的手指颤抖着抚摸古玉,额头上渗出细汗。周围的学员们议论纷纷,看向秦越的眼神充满怀疑——因为去年那场拍卖会,正是秦越所在的投资公司主办的。
“你……”秦越刚想说什么,突然脸色惨白,捂住胸口倒了下去。教室里顿时一片混乱,陈轩立刻冲过去检查,发现他脉搏微弱,瞳孔涣散,嘴角还残留着黑色的粉末。
“林博士,快拿解毒剂!”陈轩大喊。林薇从实验室匆匆赶来,看到秦越的症状脸色骤变:“是‘蚀心散’!上古毒物,专门针对鉴宝者的精神力!”她迅速拿出一支针剂注入秦越体内,“他体内有混沌能量残留,这毒物是被人特意下的,用来引发能量反噬。”
就在这时,秦越突然睁开眼睛,眼神变得空洞,嘴里喃喃自语:“紫星归位,混沌苏醒……南极冰盖下的门,要开了……”说完便彻底昏迷过去。
救护车将秦越送走后,陈轩立刻封锁了学院。林薇在秦越的茶杯里检测出毒物残留,确认是人为投毒。而更令人不安的是,秦越口袋里掉出的一张纸条上,画着与深海巨塔纹路相同的螺旋图案,旁边标注着一行小字:“第一颗星子已激活。”
“他提到了南极和紫星。”苏清玄赶到学院,看着纸条脸色凝重,“联盟刚收到南极科考队的紧急信号,他们在冰盖下发现了一座巨大的建筑群,能量波动与混沌宝盒完全一致。”她调出卫星图像,屏幕上显示南极大陆的冰层出现了一个直径十公里的圆形裂缝,裂缝中心隐约能看到金属结构的轮廓。
陈轩拿起那块深海带回的金属碎片,碎片此刻正发出强烈的光芒,与屏幕上的裂缝形成共振:“这不是平衡仪碎片,是钥匙。秦越只是个棋子,有人想通过他把我们引去南极。”
“可他怎么会知道紫星的事?”林薇不解,“星图上的紫星坐标只有我们几个知道。”
陈轩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向库房。库房里存放着从深海巨塔带回的古籍,其中一本用兽皮制成的古书此刻正悬浮在空中,书页自动翻动,发出金色的光芒。书上的文字开始重组,形成一行清晰的字迹:“七颗星子对应七处遗迹,唤醒者将重开混沌之门。”
“是上古预言!”苏清玄震惊地看着古书,“传说混沌宝盒破碎后,碎片化作七颗星子散落在不同时空,当星子全部被唤醒,混沌意识就会重现人间。”她看向陈轩,“秦越提到的南极是第二颗星子,那第一颗……”
“是西安的兵马俑。”陈轩立刻明白了,“那些兵马俑的异动不是偶然,它们下面一定有第一处遗迹。投毒的人想让我们以为秦越是关键,其实是在拖延时间,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唤醒星子。”
就在这时,学院的电话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说秦越在昏迷中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小心戴青铜面具的人。”
陈轩挂了电话,心里咯噔一下——戴青铜面具的人,除了进入时空裂隙的师父,还会有谁?难道师父的回归并非终点,而是另一个阴谋的开始?
夜幕降临,学院的学员们都被安全送回了家。陈轩、苏清玄和林薇坐在庭院里,围着那张古老的石桌分析局势。阿离在一旁摆弄着机关鸟,突然抬头说:“师父,今天秦越摸过的那枚青铜剑,剑鞘内侧有奇怪的刻痕,像是某种坐标。”
陈轩立刻起身去取青铜剑,果然在剑鞘内侧发现了几行细微的刻痕。用放大镜仔细观察后,他发现这是用上古文字刻写的星图,比之前的星图更完整,上面清晰地标注着七颗星子的位置:除了已发现的深海巨塔(水星)、南极冰盖(金星)、西安兵马俑(火星),还有亚马逊雨林(木星)、撒哈拉沙漠(土星)、青藏高原(天王星)和……月球背面(海王星)。
“月球背面?”林薇倒吸一口凉气,“那里根本没有任何文明遗迹的记录,难道上古文明能登上月球?”
苏清玄却脸色苍白:“联盟的绝密档案里记载,冷战时期美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