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牢,那五年无妄之灾,害的我毁了前程,受尽了折磨。”
“更何况,吴教授待我不薄,如亲儿子一般,于清却还要这么自他于死地,拿当年诬陷我坐牢的证据,间接害死了吴教授,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魏昌很深的叹了口气,有点于心不忍,但又为陈景心痛,毕竟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儿子。
他又非常的愧疚于陈景。
“你知道,于清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你们就算是斩断了骨头,还连着筋,也算是血浓于水,就留他一条命,在监狱里面自生自灭算了。”
“我答应过你的,我都记得,我不会杀了他的。我要是真的能那样做,我早就这么做了。”
“不过,我当初在监狱里怎么过的,就让他从头再来一遍吧。”
魏昌:“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
段津延躺在病床上,惨着一张脸,问着律师,“怎么样,陈景看到我给他送的离婚协议书了吗?”
律师有些勉为其难的回道:“看到了。”
“他什么反应?”
段津延问道。
律师回,“他把离婚协议书给撕了。”
段津延冷笑,“我就知道会这样。”
“你帮我去做一件事吧。”
律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