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合作了。”
陈景听到这段话后,第一反应不是开心,也不是激动,更没有一点喜悦,更多的反而是焦虑,慌张,以及害怕,恐惧。
因为当年他入狱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就连他的教授为了庇佑他,站出来为他说话后,也跟着一起遭受了一段时间的网络暴力。
后来,他的教授迫不得已提前退休了。
明明他还能在学校多待几年,多教几个学生的。
陈景对此深感愧疚。
陈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脏猛地咯噔了一下,他对着段津延坚定地说:“段津延,我不去。”
他很少见地对段津延说了不。
段津延听了这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阴恻恻地说:“陈景,你别给脸不要脸。”
“能让你帮我做事,是你的荣幸。”
对于感情和工作上的事,段津延向来分得清清楚楚。
陈景却依然坚持着反抗:“我不去。”
他回想起当年,他的教授吴榆林在很多人面前称自己为得意学子,逢人便夸。
那对他是一个赞不绝口。
可如今时过境迁,他已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劳改犯,头上的黑帽子怎么摘也摘不掉了,怎么可能还洗得清呢?
段津延根本不管他同不同意。
他只是来通知陈景一声而已。
陈景不想做也得做。
反正段津延有的是方法和手段让陈景同意。
他温柔地笑了,但那笑容中却透露出一丝阴冷:“陈景,你有本事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