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笑。

    许墨多看了她两眼，脑补陈成烨学生时代为了她跟别人打架的画面。

    就在许墨愣神时，杨哲已经冲到了陈成烨面前，笑嘻嘻地打趣，

    “你小子，不是说不来吗？怎么，还是放不下，过来看看？”

    陈成烨换下了平时干活穿的旧衣服，穿了一件深灰色的修身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整个人又帅又酷。

    许墨与他对视了一眼，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他心里有些不确定，陈成烨真的对校花旧情难忘？

    杨哲像个交际花一样，拉着许墨和陈成烨坐在一起。

    他坐在两人中间，一会儿跟许墨聊几句，一会儿又转头跟陈成烨搭话，生怕冷落了任何一个。

    许墨和陈成烨却各有心事，谁也没把杨哲的热情当回事。

    许墨低头摆弄着手中的酒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却时不时地扫过陈成烨的侧脸。

    趁着杨哲起身去卫生间的间隙，许墨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听说你曾经为了新娘子跟人打过架？”

    陈成烨的目光冷冷地扫了过来，带着明显的疏离感觉“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墨轻笑了一声，嘴角微微勾起，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

    “我只是好奇，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别人打架。”

    陈成烨的目光依旧冷冽，他盯着许墨，“我是什么样的人？”

    许墨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避让，语气轻飘飘的，却字字清晰，“冷酷无情的人。”

    “呵”，陈成烨的唇角微微动了一下。

    那笑意很浅，几乎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