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喉咙干涩得如同火烧，舌头也变得僵硬无比。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罪犯，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地自容。

    “你……你……”他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却再也说不下去。

    叶欢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她缓缓地向前走了一步，逼近苟好奇，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苟律师，现在才开始害怕，是不是有点晚了？”

    苟好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他看着叶欢，

    “我……”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叶欢转过身，面向审判长，声音清脆而有力：“审判长，我还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