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赶紧搂住她不断安慰:“放心,每个环节咱们都提前安排好了,再过不久这件事就尘埃落定了,到时候只要咱们守口如瓶旁人永远不会知道。”
婉茵声音压得极低极低,她的心跳都比说话声音来的大些:“你说的是真的?”
玉妍收紧了胳膊:“真的真的,皇上刚刚分明是想把所有推到舒贵人头上,只要他能开脱了,后面的事儿怎么都好说,不会有事的。”
婉茵拍着胸脯:“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玉妍:“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了,之前我可从来没见着你这副模样。”
婉茵的宫女前后左右都望了一遍悄悄说:“嗐,嘉妃娘娘快别提了,咱们主儿一想到舒贵人到了外头可能遇上官差士兵就担心的紧,咱们在宫里又帮不上宫外的忙,舒贵人一个弱女子,那是那些人的对手。”
玉妍:“那这更不用担心了,舒贵人母家和慎妃的兄弟都安排好了,肯定能平平安安的。”
婉茵:“你说的我信,我也是自己吓自己,昨儿梦里还梦见舒贵人被官兵抓住关在大牢里受刑,那模样我都不敢想。”
玉妍:“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这夜黑的让金玉妍也觉得有些不自在,好在贞淑她们陪着,几人越走越快,顷刻间就回到了两人的住所。
待宫女点起满屋的烛火,婉茵悬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来。她顾不得茶凉,抬起来就仰头喝尽。
过两日她也要找太医来看看,关键时刻莫名其妙就心惊胆颤起来,万一哪天闯祸了可不好收拾。
此时与她相反的江太医则心里丝毫不惧,面上抖得比前边跪麻了的后背完全湿透的太监还厉害。
这副窝囊样子弘历的火气瞬间窜出身体燎向他:“朕还没问,你抖成这样给谁看?”
江与彬心想:“坏了,演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