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努斯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我的左手,可恶!这种触感比刚才还要猛烈,奇怪,再生不了了!”
声音中满是惊惶失措与难以置信!
阿比努斯下意识地调动体内那曾经无往不利、能让他在无数次战斗中死而复生的再生力量,试图催生断臂重生。
然而,阿比努斯所期待的力量涌动并未出现,体内仿若陷入了死寂,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力量都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刘裕面色冷峻如霜,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帝王威严与不容置疑的气势。
趁着阿比努斯因惊愕与剧痛而短暂失神之际,刘裕转身脚下猛地一踏,地面瞬间龟裂出一道道细密的纹路。
刘裕的身形如同一道金色的流星,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猛地将天诰朝着阿比努斯的胸膛刺去。
同时,刘裕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听见:“我这刀,可以封印你的再生能力。”
“怎么样,失去了自己最为自豪的再生能力后,你还能有什么手段呢?”
那话语仿若寒冬的北风,冰冷刺骨,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话语刚落,天诰便稳稳刺进阿比努斯的胸膛,发出一声沉闷得如同撞击腐朽棺木的声响。
刘裕握住刀柄,没有丝毫迟疑,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开始朝着四面八方疯狂挥动。
一时间,只见寒光闪烁,仿若夜空中交错纵横的闪电。
血肉飞溅,殷红的血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
阿比努斯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根本无力抵挡,身体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肆意撕扯,一块又一块地散落。
凡是天诰划过的部位,器官都开始慢慢化为灰烬,袅袅黑烟升腾而起,带着一股焦糊的气息,仿佛在宣告着生命的消逝。
方才还高大稍微完整的身躯,此刻已变得支离破碎,场面惨不忍睹。
可即便如此,阿比努斯那还未完全消散的意识中,依旧充斥着疯狂与不甘。
阿比努斯的双眼圆睁,像是要从眼眶中迸裂而出,其中满是无尽的愤怒与不甘,仿若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灼灼地死死盯着刘裕,那目光恨不得将刘裕生吞活剥。
“你们!可不要得意忘形,这片地域远有着比我强大的家伙存在!终有一天,你们会遇见的!哈哈哈哈!”
阿比努斯的声音在林间回荡,凄厉又疯狂,笑声中带着一丝阴森的意味,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可怕的预言。
刘言卿看着慢慢消散的阿比努斯,神色坚定,沉稳地开口:“我们等着…”
项昆仑看着消散的阿比努斯,背对着刘羽禅,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从岁月深处传来。
带着洞悉一切的智慧与感慨:“一个出色的寄灵人,可以发挥出其守护灵的最大潜能。”
项昆仑微微顿了顿,目光望向远方“反之,一个弱小的寄主,也会拖累自己的守护灵。”
刘羽禅静静站在他身后,倾听着项昆仑这一番肺腑之言。
刘羽禅微微颔首,心中暗自思忖,回想起方才与阿比努斯的战斗,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清晰浮现。
项昆仑缓缓转过身,脸上神色凝重,继续说道:“刚才那个怪物为了打赢我们,融合了寄主,也因此吸收了其狂妄自大的性格。”
项昆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对阿比努斯那盲目自大的行径充满了鄙夷,“一味地向对手暴露自己的秘密,才败下阵来。”
“如果它的寄主是你或者我,亦或者是他,那就完全成了另一种结局!”项昆仑微微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
“可惜了…”项昆仑长叹一声,声音在空气中悠悠回荡,带着无尽的遗憾。
这声叹息,既是对阿比努斯实力的肯定,也是对他因寄主的弱点而导致失败的感慨。
血色残阳肆意倾洒,将周遭万物都染上了一层浓烈刺目的殷红,仿若这片大地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无比的浴血厮杀,每一寸空气里都似乎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
刘羽禅抬起头,望着那仿若被鲜血浸透的苍穹,喉结微微滚动,犹豫再三…
终于鼓起勇气,朝着前方那道挺拔且透着几分冷硬的背影开口:“哥,今天的事…”
项昆仑的脚步猛地顿住,周身气场瞬间变得冷冽如霜,却并未回头,只是从齿间冷冷蹦出话语:“谁是你大哥,有见过打哥哥的部队,把敌人给救走的弟弟吗?”
一字一句,仿若裹挟着腊月的寒风,冰冷刺骨。
说罢,项昆仑便抬脚继续前行,那背影决绝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愤懑,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却似重重踩在刘羽禅的心上。
刘羽禅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与恍然,内心暗自喟叹:“他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