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将军权夺!”
杨愔也深知此事对于高澄掌军的影响,即便不生变故,但总归会失一些人心,但坚决认为应当悉数罢免伪窃官职。
“某些窃位者虽挂虚衔而无实俸,却已动摇吏治根基。人心不是靠这些虚衔抓住的,一纸朝廷文书,哪怕是伪敕,便可用于擅权行事。
若然,怎会这么多捐班纳职之辈?一时退让,只会使这些人得寸进尺。剜除毒瘤总要痛一痛,但这样,病根才除得了啊!”
高澄信手将鱼饵投入瓷缸,饶有兴致地看着鱼儿争相夺食,徐徐说道:
“遵彦说得对毒瘤需除!
继续查,无论多少人,查出后就由尚书省联名拟定奏书,呈递陛下后就落实处置。
所有伪职就该悉数罢免,彻底革除这一积弊才行,无需顾虑影响!”
过去一年,高澄将主要精力用于平定侯景稳定大局上。
如今局势稍定,高澄觉得也是时候该彻底革除一些弊政了。
对于高隆之所言,他没有太多顾虑,他可不愿对不正不规不法之事有所妥协。
高隆之默然,只怕高澄的雷霆手段,要再度降临了。
绮娜紧紧抓着衾绸,额上密密麻麻布着细汗,临蓐的痛已煎熬了一整夜。
木韩晔也整整央求了一夜,直到高澄晨起,才准予了稳婆前去接生。
一直到晚上孩子还未降生。
娄昭君无再心情难安坐在内殿等待消息,领人疾步到了绮娜宫院,尽管这孩子血脉存疑,但毕竟涉及两国邦交。
没见高澄身影,娄昭君很是不悦,肃声吩咐:“快去传大将军,公主诞嗣,非同小可,他怎么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