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紧紧锁定在这两头母狼身上,看着它们的肚子,我不禁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这两头母狼有没有怀孕啊?” 说着,便伸手朝着其中一头母狼摸去。
这头母狼毛色呈浅灰色,绒毛柔软而蓬松,上面还粘着刚才飘落的小雪渣,它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狗,乖乖地趴在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它的肚子上,轻轻摩挲着,仔细感受着,然而,摸了一阵,感觉并没有什么异样。
于是,我又将手伸向另外一头母狼。
这头母狼见我伸手过来,非但不躲开,反而顺势趴在雪地上打起滚来,还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手心,十分亲昵。
我摸了摸它的肚子,同样没感觉到有怀孕的迹象,忍不住又喃喃自语一声。
转头,我佯装生气,一巴掌轻轻扇到狼大的头上,没好气地说:“你怎么那么差劲,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让它们怀孕。”
狼大则抬着头,瞪着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无辜。
我一把抱起狼大,笑着喊道:“嘿,打雪仗咯!” 说完便把狼大丢到一边,迅速揉出一个小雪球,用力往远处一扔。
三头狼的目光瞬间被吸引,紧紧盯着小雪球飞去的方向。
我努了努嘴,示意:“去!”
三头狼立马撒开腿,朝着小雪球的落点奔去,它们的步伐矫健有力,在雪地上踏出深深浅浅的脚印。
在这不断玩耍的过程中,狼大带着两头母狼,好似领悟到了游戏的乐趣。
它们一会儿乖巧地任由我把松软的积雪堆在它们身上,渐渐堆得像小雪人一般,它们则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睛满是好奇,身体一动都不动,模样憨态可掬。一会儿,它们又活力四射地在雪地里撒欢,我便跟随着它们不断追逐,雪花在我们的脚下飞溅,形成一道道白色的弧线。
就在我们玩得不亦乐乎之时,耳边忽然传来“嘎吱嘎吱”那密集且富有节奏的踩雪声。
我下意识循声转身望去,只见巧儿正嘻嘻笑着,迈着轻快的步伐,她那红扑扑的脸蛋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俏皮。
她身后赫然跟着草、蝶、颖三人。
她们身着的雪白狼皮袄,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手腕和脚踝缀着的海螺链与兽骨铃铛相互碰撞,叮叮当当,清脆悦耳。
下身白色麻布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裙摆上还粘着些许尚未融化的雪粒,走动间,更衬得她们身姿轻盈。
此刻,三人活脱脱像做错事的孩子,脑袋低低的,小嘴嘟起,还不时嘀嘀咕咕小声说着什么。
她们似乎满心忐忑,压根不敢抬头看向站在前方的我,只是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跟在巧儿身后。
而她们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神色警惕的护卫,护卫们身姿挺拔,步伐整齐划一,牛皮靴踏在雪地上,发出沉稳有力的声响,他们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眼神锐利如鹰,时刻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尽心尽责地保护着三人的安全。
待他们来到近前,狼大带着两头母狼,欢快地跑过去,用爪子轻轻扒着她们的裙摆。
蝶眼珠飞快转了两圈,手在狼大头上胡乱摸着,声音却透着点飘:“狼大狼大,你看你毛又亮了!……嗯,最近伙食不错吧?”
一旁的草见状,急忙蹲下身,手指戳着白母狼鼻尖的雪粒,头却快埋到胸口了:“你、你这身雪可得拍干净,不然要着凉的……嘿嘿,这里的雪比黑森林那儿软和呢……”
颖则楞在原地,尴尬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脚尖在雪地上碾出个小坑,瞥见我瞪她,脖子一缩像是受惊的小鹿,急忙小跑上来,金色发丝随风飞扬,伸出双臂紧紧抱住我的手臂,蓝色眼瞳眨巴眨巴,娇声唤道:“嗨……峰哥哥,好久不见。”
我黑着脸问道:“谁叫你们三人来的?”
话音刚落,蝶的手猛地顿在狼大背上,草戳着母狼鼻尖的手指也僵住了,颖抱着我胳膊的力道又紧了三分。
身后的巧儿先清了清嗓子,忍着笑对那群护卫扬声说:“这儿没你们事了,去四周警戒吧。”
我眼角余光瞥见护卫们齐齐躬身领命,皮靴踩在雪地上发出一阵整齐的“咯吱”声,渐渐朝着四周散开,把这片小小的雪地留给了我们几个。
巧儿这才转过身,冲我挤了挤眼,又看向蝶她们仨:“行了行了,少主也没真生气,别跟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了。”
我没理会巧儿的打圆场,目光在她们仨低垂的脑袋上扫了一圈:“问你们话呢,谁的主意?”
蝶偷偷抬眼瞄了我一下,又飞快低下头,手指卷着狼大的毛:“是、是大圆脸说……说想看雪山上的风景……”
草猛地抬头瞪了蝶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憋住了笑。
颖猛地睁大眼睛,抱着我胳膊晃了晃,脚下雪粒被跺得飞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带着哭腔急道:“峰哥哥,不是的!是蝶姐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