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近十米的羽翼。
可临时营地空间逼仄,羽翼刚展开半幅,就被眼疾手快的彩抱住。
小羽不满地扑棱翅膀,小翼则撇了撇鸟喙,只能收拢羽翼,笨拙地挪到一旁。
紧接着,狼大、狼二带着两头母狼“咻”地窜到主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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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头狼目光如炬,周身散发着凛冽气息。
刚见识过它们凶残猎杀场面的野人们,瞬间惊恐得瑟瑟发抖,怎么也想不通,这群外来者究竟如何与这般猛兽共存。
众人震惊与不解的眼神,全都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看向彩,吩咐道:“上菜吧!”
彩这才从小翼身上收回手,朝着雨幕大声喊道:“开饭了!”
很快,二十多个后勤营女战士鱼贯而入,她们有的抬着滋滋冒油的烤肉架,油脂滴落在炭火上腾起阵阵白烟。
有的抬着着咕嘟冒泡的陶锅,锅内的海鲜在浓汤里翻滚,鲜香混着雨雾弥漫开来。
身后跟着的战士们则捧着一摞摞陶碗,挨个分发到临时营地的五十多人手中。
当野人首领们摸到陶碗的瞬间,纷纷瞪大了眼睛。
他们摩挲着光滑的陶面,嘴里“嘎巴嘎巴”地惊叹,互相传递着对比,眼里满是新奇与震撼。
虫见状撇了撇嘴:“一群土包子。”
身旁的夜抬腿踢了他一下:“他们是海上族群,没见过咱们的陶器,很正常。”
右侧,石伸手接过女战士递来的帝王鳄大肉块,撕下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没见识很正常。不过族长,这么多人,你打算全收了?”
我缓缓点头:“他们从海岛逃来,若能纳入麾下,会是一股不容小觑的战力。但去留之事,终究得让他们自己抉择。”
夜端起陶碗喝了口海鲜汤,咂巴着嘴接话:“族长,可他们足足有两千多人,安置起来……”
我叹了口气,望向雨幕中影影绰绰的人影:“我知道,可你仔细瞧——这些人里竟无一个老人和小孩,真不知这场海啸,让多少族群彻底覆灭。”
草撕下一块肉放进嘴里,小口咀嚼着,脸上满是担忧:“峰哥,可是这些人咱们都不了解,你看他们的眼神好可怕。”
蝶仰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野人首领,忍不住反驳:“姐姐,哪里看出来他们可怕?”
草翻了个白眼,随手撕下一块肉塞进蝶的嘴里:“就你话多。当了这么久巫王,连人都不会看。”
我笑着拍了拍蝶的后背,目光扫过人群:“他们这种眼神,是因为彼此间有敌对关系。你瞧,他们都在警惕地盯着对方,生怕对方突然动手。不过,对咱们的招待,他们心里还是感激的。”
说话间,野人们已放下烤肉,围在陶碗旁研究个不停。
有人捧着碗小心翼翼地喝着海鲜汤,“呼噜呼噜”的吞咽声混着惊叹此起彼伏,可眼神仍时不时戒备地瞥向仇人所在的方向。
雨幕越压越低,豆大的雨点砸在营地兽皮棚顶。
数个临时营地内腾起簇簇火光,飞雨军战士们的哈哈大笑声混着肉香飘出。
天际雷鸣轰然炸响,闪电照亮众人紧绷的脸,照得陶碗泛着冷光,也将那份暗藏的紧张与不安,映得愈发清晰。
但当野人们听见不远处传来的笑声,看见火光中晃动的飞雨军们的影子,攥着陶碗的手指渐渐松了松——这些陌生却温热的临时营地,或许真能让他们在暴雨里,喘上第一口安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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