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看向还在草怀里抽泣的颖。
她整张脸埋在草的衣襟上,鼻涕眼泪糊了一大片,肩头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蝶举着望远镜凑过去,镜片几乎贴到颖的脸上:“快看!大圆脸哭成小花猫啦!”
“别、别叫了……”颖抽噎着伸手去推,声音闷在草怀里。
草哭笑不得地拨开蝶的手,掏出块干净的布给颖擦脸。
蝶吐着舌头躲到草身后,又探出头来做鬼脸:“就叫!大圆脸、大圆脸!再哭眼睛都要泡肿啦!”
我上前揽住还在做鬼脸的蝶,指尖点了点她发烫的脸颊:“老逗她做什么?人家哭得眼睛都肿了。”
她立刻反抱住我的腰,脑袋在我胸口蹭了蹭:“峰哥哥,俺就是想让大圆脸开心嘛!你看她眼睛都哭成红果子了。”
我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走吧!回家。”
草扶着颖走到跟前,好奇的问:“峰哥,你改造的青铜戈都好了吗?”
我缓缓点头,"差不多了,已经跟土他们交代了。"
话音刚落,我突然俯身,整个人趴在蝶瘦小的背上。
她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膝盖差点发软,一米五五的小身板被我一米八的个头完全罩住。
"峰哥哥!你耍赖,你怎么突然..."蝶涨红着脸,双手慌乱地抓住我的大腿,脚尖拼命踮起才勉强撑住。
她的粗布裙摆被夕阳染成暖橘色,发间的野花随着剧烈晃动轻轻颤动,汗水顺着后颈滑进衣领。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蝶咬牙踮着脚,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绷得笔直,"峰哥哥你怎么这么重啊!"她气喘吁吁地往前挪步,每走一步都要用力往上颠一下,"你是不是偷偷在怀里藏了石头?"
我趴到她背上,双手牢牢抓住她的两根马尾辫当把手,故意晃了晃身子:“也让你们尝尝,我总背着你们走的滋味!”
蝶“呀”地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前踉跄半步,细胳膊慌乱地抓着我的大腿:“峰哥哥你太坏了!这哪是背人,分明是骑野猪!”
路过的族人纷纷停下脚步,几个年轻姑娘笑弯了腰,都哈哈大笑:“从没见过族长被巫王大人背着走!”
“就是,你们看族长又在欺负巫王大人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噗嗤"一声轻笑。
我扭头看去,颖正靠在草怀里,眼角还挂着泪珠,却已经笑弯了眼:"峰哥哥!就该让她背着!谁叫她总欺负俺!"
草也忍俊不禁,轻轻刮了刮颖的鼻子。
蝶气鼓鼓地扭过头,马尾辫扫过我的脸颊:"大圆脸不许笑!有本事你来背!"
颖翻了个白眼,整个人软塌塌地靠在草肩头,声音里还带着未干的鼻音:“姐姐,你每天吃那么多,还是你背吧。”
草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夕阳的余晖给四人的影子镀上金边,在石板路上拖出歪歪扭扭的长线。
路过的族人端着晚饭蹲在屋檐下,笑骂声此起彼伏:“巫王大人,才走两步就歇菜啦?”
蝶气呼呼地把我往地上一摔,马尾辫扫过我鼻尖时带起一股风。
她像只灵活的小猫般纵身一跃,稳稳落在我背上,双手揪住我的头发当缰绳:“驾!峰哥哥快跑!去东城搬酒!”
我被她拽得龇牙咧嘴,却听见身后颖的笑声清亮起来。
草走在旁边摇头叹气,发间野菊沾着暮色。
蝶突然俯身,在我耳边压低声音:“大圆脸刚才笑的时候,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这话让颖的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她的跺脚声:“姐姐,你坏了……”
夜幕降临时,我背着喋喋不休的蝶,踩着满地碎金般的夕阳,从南城一路晃悠到东城最大的青砖瓦房。
刚踏入小院,便见狼大狼二正用舌头轻柔地舔舐两头受伤的野狼,原本竖起的鬃毛此刻温顺地服帖着,在暮色里泛着湿润的光。
萱和树两名驯兽师蹲在一旁,将肉块递到野狼嘴边。
瞧见我来,树咧嘴一笑:“族长!这两头母狼在狼大狼二安抚下,总算是松了戒心。身上被小翼小羽抓伤的伤口,也都仔细包扎上了。”
我蹲下身子,指尖刚要触碰野狼蓬松的皮毛,它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被狼大轻轻顶了顶脖颈,这才重新安静下来。
萱擦了把额角的汗,脆生生道:“族长,那俺们就把它们带回去了?”
我望着比狼大狼二还要健壮几分的母狼,沉吟片刻:“别放我院子,太危险,带走吧!”
话音刚落,萱和树便掏出肉干,引着四头狼往院外走去。
狼大狼二像得了嘉奖的孩子,仰着脑袋走在最前头,时不时回头张望母狼的步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