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收集大量的甘草和木枝。
用这些扎出两千草人,给草人披上狼皮披风。白天务必把草人制作好。
到了晚上,沿着两侧山崖,每一侧安排两百名战士。这些战士带上一千个稻草人,背对着峡谷。十人分成一组,直线距离,把所有火把都点燃,一定要让峡谷里的敌人看到上面有人影晃动。
另外,安排人编织麻绳。晚上架起篝火后,把麻绳放下去。制造出虚实难辨的进攻假象。
如果敌人把主力调到两边峡谷,咱们就观察有没有机会从峡谷中正面攻击他们。
要是有机会,就一举拿下;要是没机会,就用这种疑兵之计,一直耗到把咱们的城墙修筑起来!明白了吗?”
众人纷纷点头,小小的临时营地瞬间陷入热烈讨论。火塘里跳动的火苗将众人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木桌上摊开的地图被反复比划,沙沙的书写声与低声的商议交织成一片。
有人掰着树枝计算物资,有人在沙地上推演路线,调配人员的名单在掌心攥出褶皱,又被展开抚平。
夜色渐薄,天边泛起鱼肚白。归巢的夜莺掠过营地上空,羽翼划破晨雾的簌簌声清晰可闻。远处山林里野兽的嘶吼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草叶间露水凝结坠落的滴答声。
晨风裹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漫进营地,轻轻撩动篝火堆上垂落的灰烬,将几缕残烟卷向灰蓝的天际,在熹微的晨光里绘出蜿蜒的淡墨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