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裴彻琢磨过来,但有些泄气,“属下前些日子试探过兄长的口风,让他为殿下效力,他说要考虑一番,之后就没下文了,属下觉得,兄长不会答应的。兄长一向不涉党争,还曾因反对父亲支持殿下而与父亲大吵一架,之后数年都不曾回府……”
正说着,帐帘忽的被风卷得扬起,三月的风裹挟着边城的沙尘闯了进来,裴峥踏风而入,脸上明显带着疲色。
一番见礼后,他道:“敢问殿下,是否对陛下立四皇子为太子一事颇有微词?”
裴彻一惊,没想到裴峥如此直白,吓得面色煞白,赶忙抱拳道:“殿下恕罪,兄长一向直言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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