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野一百里外,我们汝南三傻已经按照庞统的推测开始进入预定位置,正准备全力进攻,突然,我们雷薄大哥得到了一条消息。
“什么?!十万斤黄金?!十万斤?老子他妈十万斤大便都没见过啊!江东果真这么富庶?”雷薄震撼。
被他们截住的商人也是叫苦不迭,“是啊,将军,消息我给你了,您看看,能不能让我走啊?”
“哈哈哈哈哈哈,弟兄们,这老头儿真有意思,说让我们饶了他。”雷薄突然大笑。
“哈哈哈哈。”周围多少一片哄笑。
“这,这,将军,您不是说我给您有价值的消息,您就放了我吗?”商人急了,这是干嘛?怎么翻脸了?
“老子平生最痛恨你这种狗东西,唯利是图,不顾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死活,你们商人!都该挂在电线杆上!”雷薄大骂!
“大哥!电线杆是啥?”老三龚都问道。
“…………呃,那个,不知道啊,就是好像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所有资本家都该挂在路灯上,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今天就有感而发就说了出来,反正这老头该死!”雷薄尴尬的挠头,你看,没文化就不要强行装有文化,多尴尬啊。
“哈哈哈哈!大当家的说得好!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完了,天塌了,商人懵了,怎么这样啊,山大王就可以没有道德了吗?
只是没等商人想解释什么,就被龚都一刀噶了。
“且慢!!!!嗨呀!!三弟你急啥!!”刘辟甚至来不及阻挡。
“怎么了?二哥莫非想要保下这狗贼一命不成?”龚都突然阴阳怪气的说道。
“三弟你说什么呢!为兄岂会同情这个狗东西?!只是我们还没问清楚这十万斤黄金在哪里!你就急着杀了!那我们去哪里找啊!”刘辟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龚都被刘辟吼得一哆嗦,蹲在地上薅着草秆嘟囔:“那……那现在咋办?人都噶了,黄金影都没见着。”
但是,龚都突然起身把刀往地上一戳,溅起半尺泥:“二哥你吼我干啥?这狗东西看着就气人,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刘辟气得直跺脚:“我吼你咋了?为兄不是早说了,先问清楚黄金在哪再动手!你倒好,手起刀落倒是痛快,现在好了,线索断了,十万斤黄金飞了!”
龚都脖子一梗:“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就是骗咱们的,留着他还得管饭,杀了干净!”
三人蹲成个圈,雷薄突然一拍膝盖:“有了!他说黄金在江东,那咱们直接去江东找不就完了?”
龚都翻白眼:“大哥你傻啊?江东离这儿十万八千里,路上全是官军,咱们八万弟兄去了,怕不是要被人当饺子包了?”
雷薄脸一垮,又没辙了。刘辟盯着地上商人的尸体,瞅见他脚上那双草鞋,突然眼睛一亮:“你们看这草鞋,鞋底磨的是南边的沙砾,他八成是从南边过来的!说不定那黄金根本不在北边,就在南边!”
龚都凑过去瞅了瞅,突然拍掌:“对啊!新野那地方穷得叮当响,曹操的人又凶,咱们去打新野,赢了也捞不着啥。不如去南边!听说江东那边全是山全是水,官府管不着,咱们去那儿当土皇帝,不比在这儿跟曹操硬碰硬强?”
雷薄眼睛瞪得溜圆:“南边?好啊!南边暖和,冬天不用冻脚丫子!”
刘辟还想琢磨琢磨,雷薄已经站起来挥刀喊:“弟兄们!别惦记新野了!咱们南下!去南边吃香的喝辣的!找不着黄金,抢点别的也行!”
“等等,好像有些不对,谁说江东在北边了!?!?”刘辟突然反应过来。
“谁说在北边了!?”雷薄一愣。
“啊?不是?刚刚我们说了啥?”刘辟感觉不对劲。
“算了算了,不管了,南下吧,南下应该就是江东了。”刘辟说道。
“就是就是!我们只管去南边,到了江东,难道还怕找不到十万斤黄金吗?”龚都嘟囔着说道。
八万大军里大半是跟着混饭吃的,一听不用去打硬仗,还能换个暖和地方,顿时欢呼起来。龚都扛着刀就往南走,刘辟伸手去拉,没拉住:“三弟你急啥!再合计合计……”
“合计啥!”雷薄拽着他就跑,“管他什么庞统于禁,南边有橘子!我听人说南边的橘子跟拳头似的,甜得能齁死人!”
这边新野城里,于禁正站在城楼上擦弓箭,见斥候连滚带爬跑上来:“将军!不好了!汝南军……他们朝南边走了!”
于禁手一抖,弓弦崩断了:“啥?南边?他们不是要来打新野吗?”
庞统拿着算盘算得正欢,听见动静掀帘子出来:“不可能!按我的推演,他们此刻该在城东三里坡布阵……”话没说完,就见远处尘土滚滚,八万大军跟赶庙会似的朝南挪,雷薄的大旗在风里飘得歪歪扭扭,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