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女子要多食肉,方能活气血,强身健体。”
总为了修身养性吃些素菜,怎么能有力气扛过月事那几日。
她听话地点头,将醇香软烂的鹿肉放入口中。
二人用过膳,净口净手后出了膳厅,才发觉夜色也已悄然降临。
她们携手去了后花园消食。
“如今白昼是愈发短了,天气也会逐渐变冷,殿下切莫再贪凉,以免染上寒症。”
“再来月事之前,让陈管事去悬壶堂找吴文祥,抓几副药来,上次在绿叶林客栈的药十分有效不是吗?”
“还有小仪,它到底是个畜生,难免会伤人,殿下要吩咐音云经常给它修剪指甲,湿布擦身子…”
萧芜华一直默不作声,细细听着她的嘱咐,心底既雀跃又难过。
可明明以往没有她的时候,自己也活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人果真是贪得无厌,得了这般要那般。
如果从未见过白昼,也许便不会埋怨黑夜。
阎无极走了两步,却惊觉旁边人已经止住步伐,她转身,疑惑问道:“若宁,怎么了?”
莫非是走的太急,吸了凉气,肚子不适?想到这儿她心下一惊,连忙上前端详起垂首之人的脸色。
阎无极轻抚她的脸颊,不可思议地看着指尖的湿意,“若宁…你怎么哭了。”
喉间哽得难受,关切的嗓音让萧芜华不禁抽噎出声,她只要一想到令仪会离开自己那么久,胸口就抽痛不已。
“若宁,可是哪里不适?”阎无极忧心如焚,可眼前人偏偏不开口回答,只是一味的掉眼泪,让她擦也擦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