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子有病没错了。

    “我说你能教，就能，不让你白教，雅雅大人可以给你钱”

    说罢涂山雅雅掏出来昨晚凤栖留在她床头的一万两白银，虽然和不舍，但也要舍得。

    迟慕笙被明晃晃的银票，亮瞎了眼，还是没有想要答应的想法。

    要问为什么，理由可能有很多，但最直观的一个是，他觉得可能教不会，就算教会了，又能怎么样，他又不缺涂山雅雅那点钱。

    “二小姐说笑了，不知你是从何处听来，觉得我能教会你这个”

    迟慕笙摇了摇头，准备略过涂山雅雅，不打算继续和这只蠢狐狸继续纠缠。

    “不准走，奶，黑衣人说你可以教”

    涂山雅雅拉住迟慕笙的胳膊，不依不饶道。

    “等等，黑衣人”

    迟慕笙忽然想起，三年前雇佣自己去给涂山容容当舔狗的黑色狐狸，那只丑不拉几的狐狸，不会就是涂山雅雅说的黑衣人吧。

    那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认识，还想看在她面子让自己同意咋了，肯定有问题，不能接单子。

    “教不了”

    迟慕笙撂下一句话，就准备关门睡觉。

    “你不同意，我就去找姐姐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