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冲进阁中,便被倭人的弓箭和火铳压制,数名排头冲锋的战士也被密集的火力击伤。
“火箭筒,端掉二楼的火力点!”率领小队的排长怒吼着下令,同时和伙伴们救治倒地的战友。
“轰、轰轰、轰轰轰...”,数枚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将居高临下的倭人炸倒一片。
“伤员就地留守,其他人跟我上!哒哒哒、呯呯呯。”排长一马当先,举枪射杀着乱做一团的倭人,全力往前冲杀。
“砰砰砰、笃笃笃......”,明军刚冲上二楼,锅岛家的老家臣带领的武士们,隐在暗处猛烈开火。
“火箭筒三发,再火力掩护,一队跟我上!”排长观察了倭人的防守阵势,低声传令道。
“轰轰轰,哒哒哒,哒哒哒......”猛烈的火力掩护下,排长领着三名战士猛然弓着身子闪身出去,逼近了老家臣等人所在。
“手榴弹!”随着排长的一声令下,十几枚手榴弹便被投掷到倭人们的脚下,引线嗤嗤作响。
“大人,小心!轰。”两名倭人武士发现不妙,猛然扑过去想用身体护住老家臣,却终慢了一步。
两名倭人武士当场被炸身亡,老家臣也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眼见着是不活了。
“砰、砰、砰...”明军趁机杀入之后,挨个击杀受伤倒地的倭人,丝毫没有俘虏对方的意思。
“憎らしい明人め、お前たちはみんな生きられない!”老家臣盯着眼前的明国战士,恶狠狠的诅咒道。
“砰!”一团血花在老家臣胸口迸射开来,排长行事干脆利落击杀了对方,他也听不懂倭国人的鸟语。
军队之中倭语通译并不多,小规模的战斗小队自然不会配备,不过也无所谓,他们的任务就是击杀敌人。
明军小队清扫了二楼的倭人之后,便急急往三层冲去,想来倭人的家主就在上面了,这可是大功呐。
“砰!”紧闭的大门被明军撞开,一股浓烈的灯油味和映入眼帘的数十桶火药,刺得他瞳孔骤缩。
“不好,一小队跟我上,其他人全速撤退!”排长怒吼着下令,自己领着三个战士猛然冲入大殿。
这支小队训练有素,排长命令下达之后,排长领着三人前冲的同时,其余四十余名战士已全速转身撤离。
来不及了,偌大的殿内数十桶火药堆叠如小山,泼溅的油渍在青砖上蜿蜒如蛇,而那个端坐主位的倭将已用火折子点燃了火油。
“樱雪纷飞末路寒,赤潮浸骨玉碎残。唤得神风葬敌舰,魂归龙宫共波澜。”锅岛直澄低声吟唱着,憧憬着。
“天照大神在上,你为何抛弃了你的子民,为何不降下神风,为什么?为什么?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威力堪比天威,整个天守阁轰然倒塌,木制为主的结构随即熊熊燃烧起来。
爆炸来的太突然,明军排长和三名战士终究没能阻止疯狂的锅岛直澄,成为首批牺牲的战士。
奉命全速后撤的四十二名明军战士,也终究没能逃出生天,天守阁每层的火药依次爆炸燃烧,堵住了战士们的活路。
五名受伤留守一楼庭院的战士,在得到同伴的高声警示后全速后撤时,被爆炸冲击波波及,最终只有三名战士重伤幸存。
杨三水和叶玄着很快闻讯而至,两人看着爆炸后的惨烈现场,得知有四十七名战士在此牺牲,其中四十五人被埋在了天守阁废墟中。
两人沉默许久,沉痛于战士们的牺牲,万分心痛却无可奈何,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却是沙场常态。
默哀一番后,杨三水收拾心情,当即下达了一条军令:“此后再遇敌人据险而守的,例如天守阁等建筑等,各部队应喝令其出来投降。”
“警告三次无果的,便用火箭弹、手榴弹抑或燃烧弹,直接将之歼灭,不可冒险冲入。”
叶玄着闻言频频点头,完全赞同大将军的军令,无论如何将士们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他细细思索一番后,便履行起大军参谋长的职责,谋划后续战局:
“大将军,肥前藩的锅岛家不过两万兵马,此战已被我等歼灭一万四千余人,其余兵马分散各地不足为惧。”
“最可笑的便是所谓的几千倭人骑兵了,小矮人骑在小毛驴上冲锋,差点把将士们笑死,随手也就歼灭了。”
“此后便是长州藩的毛利家了,是你去还是我去?毛利家不过区区一万八千以传统武士为主体的军队,队伍中火器极少。”
“不仅如此,毛利家领导上的农民不堪盘剥,不断此起彼伏的发动暴动反抗,使毛利家的统治风雨飘摇。”
杨三水仰首望天,沉思了盏茶时间,洒然一笑说道:“善后之事太过琐碎烦心,你知道我素来不喜。”
“老道你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