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神威震慑,就让观音禅院一众僧侣纷纷后退。
饭都没吃回到禅房。
不同的是,这次武松没有被安排在大通铺。作为仙秦上使,自然被安排在更加高贵的客房。
唐三藏也眼巴巴上前看了眼,只是看到武松已经打坐,虽然那不死心,但他却不敢打扰别人清修。
这一等便已经入夜。
雅典娜同样没有动,因为到目前为止,她根本没有发现那位大夏棋手到底是在下怎样的一盘棋。
这观音禅院的劫难又在何处。
如果只是唆使这位武二郎挑明唐三藏有宝贝袈裟的话,那事情是不是太简单了些?
一群凡人,怎么可能会有难度?
另一边,金池长老回到房中,却是老泪纵横,嚎啕痛哭。
好歹是自家老祖宗,寺中僧人都慌了神。
众僧人你推我,我推你,终究还是光智上前询问道:“公公,这已经二更时分了,怎么还不歇息?”
金池长老心中苦闷,张口就道:“我这寺庙供奉得乃是观世音菩萨。老衲我苦修参禅,一砖一瓦修建得这诺大的寺庙,修行近三百载光景。”
“菩萨金身,逢年过节的香火,三天一换的贡果,如此虔心,却不得菩萨赏赐。那破落户的大唐行脚僧反得菩萨亲赐的袈裟。”
“当真是心中苦闷,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观音禅院,之所以能香火鼎盛,还不是因为金池长老这位老祖宗长寿人瑞?
若他心情郁结当真归西而去,那寺庙之内岂不是要乱套。
众僧听得这话也不由多有愁苦。
马上的,又有一法号广谋的小和尚站出来道:“公公,怎见得这袈裟是菩萨赐予那唐三藏,而非赐予您的?”
金池长老听闻,急忙喜色问道:“这话怎么说?那和尚可是说了,宝贝袈裟乃是菩萨亲赐。还有那仙秦的大师傅作证,如何能有假?”
广谋端是个小机灵鬼,张口就哄骗道:“公公,您刚刚也听那仙秦的大师傅说了,那菩萨所赐的宝贝袈裟,若贪淫乐祸的愚僧,不斋不戒的和尚,毁经谤佛的凡夫,难见袈裟之面。”
“公公,您看那唐三藏可是穿着袈裟了?”
金池长老回忆了下摇头道:“那定是不曾!”
广谋一拍大腿激动解释道:“那不就是了。想来那唐三藏定然是淫乐祸的愚僧,彻头彻尾不斋不戒的和尚。否则,怎会不穿袈裟?”
这话似乎有些道理,金池长老还有些迟疑至极,广谋继续道:“公公,您且试想。若是菩萨将袈裟赐予您,您是会藏于壁柜,还是穿戴在身,时时警示?”
“当是后者!”
金池长老激动道:“若是菩萨赐下袈裟,纵然是破烂流丢一口钟,那抵得过我那八百件刺得金花的袈裟。”
广谋满脸喜色,恭维道:“公公如此还想不通吗?”
“这观音禅院香火鼎盛,公公对菩萨之虔诚胜过那唐三藏百倍。”
“三百载香火,公公对菩萨之供奉胜过那唐三藏千倍。”
“菩萨如何会将那般宝贝袈裟赐予他唐三藏,而不赐给公公呢?”
说到这里,广谋故作高深得道:“如此公公还不明白吗?那袈裟本就是菩萨赐予您的。只是经过那唐三藏的手交付到您手中!”
金池长老眼神狂热,已经信了九分,带着最后的迟疑道:“这么说,那袈裟真是菩萨赐予我的?”
“当然啦!”
广谋自信满满道:“否则,那东土大唐如此鼎盛的帝国,早不亡,晚不亡,偏偏在这唐三藏来到我观音禅院就亡了?”
“如此强大的王朝,若非菩萨伟力,如何能这么巧?”
金池长老顿时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双眼放光道:“说得对,说得对,这袈裟一定是菩萨让这唐三藏不远万里给我送来的。只有这般跨过万里之遥送来的袈裟,才能彰显我的虔诚。”
但他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又满脸沮丧道:“如今仙秦上使正在寺中休息。若是我等去找那唐三藏讨要,恐怕会恶了那位大师傅。”
刚刚一只沉默的点子王广智开口道:“那唐三藏师徒两个是跋山涉水之人,路途辛苦之甚。”
“徒孙不久前去探查,他们僧房之中灯已经熄了。想到已经睡着。”
“我们几个有力量的,拿了枪刀,打开禅堂,将他杀了……”
话还没说完,机灵鬼广谋就道:“不妥不妥,那仙秦上使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度牒之中写的分明,那可是仙秦少上造。我等虽然也强身健体,可如何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以徒孙之见,当唤来大小房头,每人背上干柴一束。只要公公舍了那三间禅堂……”
金池长老惊喜道:“自是舍得!”
广谋微笑颔首,继续都按:“倒时放起火来,教他欲走无门。若是那仙秦上使问起来,只说他们不小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