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就是拦了一下那几位大哥,我真的没碰她!!”
他们吓得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生怕下一个被爆的是他们其中一个。
看着他们这样的下场,鹤知洲几个毫无波澜。
现在才知道什么东西不该做,现在才知道错?
如果丧彪几个没有及时出现,白伊莎就真出事了。
陆景言双手插兜,看他们打的差不多,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白伊莎给他买的表,勾了勾唇。
“时间差不多,丧彪,把他们裤子扒了。”
丧彪几个利落上前,三下五除二就除去他们的裤子。
“既然那么喜欢用药,那就在这狗咬狗吧,走了,回去给妞妞做饭吃。”
一天的时间也够了。
陆景言偏了偏头,示意他们一块出去。
鹤知洲几乎全程看着,没怎么动手,他得盯着这几个人,万一过头了,他还能收拾残局。
只是他们刚刚磕头道歉的时候,让他心中升起一抹火焰。
在陆景言说要走的时候,他转身一个飞踢,把邓睿下巴给卸了。
同时也一脚把他们踹到叠罗汉一般,堆在了一起。
那冷凝的眸子静静地望着几人,如同看死人一般。
薄唇轻启:“你们该死。”
丧彪嫌弃的捂眼睛,又从手指缝处偷瞄。
真真是辣眼睛。
五个光着腚的罗汉果。
鹤知洲几人转身就出去了,丧彪还热心的锁上了门。
“啧,又要换衣服鞋子,都脏了。”
程妄寻皱眉,十分嫌弃的看着自己的球鞋。
鹿鸣星看了一眼程妄寻,快步走了两下,走到陆景言身旁。
“陆景言,你那药粉到底什么作用?”
“催情药的改良版,既催了情,又废了根,要是想解了这药也简单,释放就好了,他们光着腚,就看他们愿不愿意做。”
程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