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手里捏着那张画着雪景和一句干巴巴问候的信纸,额角隐隐有青筋跳动。
她看着信纸上那几笔勾勒出的、歪歪扭扭的雪花,还有那句笨拙的关心,听着周围师兄师姐们毫不留情的调侃,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脸颊。
她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抢回信纸,恼羞成怒地跺脚。
“你们闭嘴!谁、谁要他的关心!还有这画的是什么?丑死了!”
她作势要把信纸揉成一团扔掉,动作却莫名慢了几分,最终只是胡乱塞进了袖袋里,顶着师兄师姐们更加响亮的哄笑声,落荒而逃。
回到房中,祝灵音痛苦地捂住额头,发出一声哀鸣,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般,无力地趴在了堆满医书和药材的桌面上,脸颊贴着冰凉的书页,声音闷闷地从臂弯里传出来,带着浓浓的绝望:
“呜……段叔!阮姨!求求你们管管他吧……”飞鸽传书没问题,但别这么频繁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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