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得到了。
胡克已经被同伴扶起,还想挑衅却被同行之人捂住嘴,迅速拖走。
克洛斯虽然早就感受到少年的反复无常,此刻心中还是有着淡淡的烦闷。
他一时没有反应。
看他这副模样,唐恣薅住他的领带,将人拽向自己,“我在和你说话!”
克洛斯和唐恣挨的很近,几乎呼吸交错。
双眼对视,克洛斯在唐恣眼中看出一丝得意划过,眼中闪过犹疑,刚刚,是错觉吗?
唐恣放开拽着克洛斯领带的手,往后一推,抄起桌上的酒瓶塞到克洛斯怀里,“喝。”
计划偏离轨道也没关系,把它拉回来就好!
克洛斯拿着酒瓶没动,唐恣一脸不耐烦,“耳朵聋了?”
不知道唐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克洛斯抬手仰头,随着喉结滚动,酒瓶中的酒一点点消失。
唐恣满意了。
克洛斯喝完没说话,只因他觉得头晕。
他虽然以前没有这么猛的喝过,但按理说也不会这样晕啊。
克洛斯脑中晕晕乎乎的想,果然是唐恣做了什么。
“那么诸位,家里的奴隶需要教训,我就先不奉陪了。”说着唐恣拽住克洛斯的领带,将人拽的踉踉跄跄,跟着唐恣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