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
“不是!”
一拳狠狠打过去。私兵疼的先是没有知觉,后面感到呼吸困难,疼的难以忍受。
“我再问你!到底是不是!”
“不是!”私兵疼的咬牙切齿的回答。
“你们怎么和那些人联系的?”
“那是领头人知道的事,我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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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这次的任务和我们的人数。”
“嗯,好。这样不就好了?还要给自己找罪受。把另外一个杀了,他已经没用了。你可以活着,我还会放了你。”
坦崔加伐露出一个恶趣味笑容:“但不是现在。”
失去同伴的私兵如同行尸走肉一样,被解除武装跟在他们后面。
两天后,贵族即将成功与援军汇合。只要再走半天的路。
而他们身后的坦崔加伐出现在他们身后残忍的笑着。
“是时候放了你了。”
私兵被释放。
“去,告诉他们,我们来了。”
私兵立刻逃走,向自己的队伍报信。可距离远,他的队伍听不到。弓箭已从背后射来夺走他的性命。
坦崔加伐的骑兵部队飞快的踩在地面上,现在的地面没有前面两天难走,对有蹄铁的马来说风险不是太大。
当敌人临近时,在后方警戒的战士慌忙来到贵族面前报信:“敌人的骑兵来了!比我们人多!”
贵族正要与他们战斗,却被身边的人拉住。
“主人你快走!我们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们一起也跑不掉。”
“那你说怎么办?”
“你走,我能拖住他们。我戴你的头盔,骑你的马,他们分不出来你和我的。”
“不行,我答应过那些人,把他们交给我的人带回去,现在一开打就把他们抛弃,那我当初的承诺算什么?”
嫡系士兵:“别管什么承诺了,我们就算是死,只要任务完成了,就不算亏。要是都死在这,才是最大的亏。”
贵族着急的眼泪流出,可周围的战士知道情况有多么危急,把他拉下马,换掉他的头盔。
坦崔加伐的骑兵已经冲来,站位比较松散的步兵很难阻挡。军官贵族流着泪,咬着牙飞奔向前援军的方向。
短暂的战斗后,贵族所带领的队伍就战败了,换上他头盔骑上他马的仆人也被俘虏。
坦崔加伐的手下:“你们谁是领头的?”
仆人:“我。”
手下:“想来也该是你。”
手下挥刀砍向仆人,仆人格挡住试图反抗,却被其他敌人牵制,其他俘虏抓住机会企图再反抗……
坦崔加伐:“都杀完没有?”
手下:“一个都没留。”
坦崔加伐看过一眼仆人,觉得他缺少什么特征。但也不再多想,反正都死光了。
“好,打扫一下,尸体都扔到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去。你们都下马,厄介回去给元帅报信,顺便把多余的马牵回去。”
两天后,因为为了躲避敌人的视线,贵族绕路走。他慢坦崔加伐半天才见到援军。可坦崔加伐已与援军搭上线,他不敢贸然过去。
侯爵:“您是大公麾下的哪位将军?”
坦崔加伐:“我叫坦崔加伐。”
“没听说过啊。”
“侯爵大人,我只是一个小将,当然入不了您的耳,城中很缺人手,也只有我们这些难堪大用的小将可以出来了,还望侯爵您不要因为我们官位低而恼火,大公一向都是很关注您的。”
“你说他关注我?”
坦崔加伐根据他之前从情报那里拿来的资料应对:“当然,您是边境的大英雄,如果不是您御敌有功,大公也不会有平静日子。这都仰仗您呢。”
“那倒也是。”
侯爵问:“我与你们大公一直有联系,可为什么最近不用那个方式联系了?”
“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了敌军,对应的器具被打坏了。”
“好,就说这么多,我们走了这么久,那该死的言行军老是烦扰我们,你看,我把他们的头都砍下来挂在那上面。”
坦崔加伐等人看过去人都震惊了,不少熟悉面孔,至少挂了40颗头。
“怎样?看了后是不是觉得很爽快?”
坦崔加伐艰难的挤出词:“是啊大人。那可真是……赏心悦目。”
侯爵:“你们要不要歇歇脚?走那么多路也该累了。我们半天之后走怎么样?”
“好,好。”
来到一个无人位置,坦崔加伐对手下说:“这支部队真危险。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
“可我们才刚来。”
“按我说的做!你没看见挂的那么多头吗?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