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哑然。都不知道从哪方面入手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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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切复:“拿出自己的信心来,在座的各位都有带兵打仗的本事,除了一直防守的人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对这里的地形有了解。与援军联系我也有办法,谁要是觉得自己足够机灵就去。”
短暂的沉默后,责切复的旁系将领与一个低爵位贵族有意向。其他人都被责切复刚说的条件卡住。
旁系将领:“谁更机灵?”
军功贵族:“这个不太好比。”
责切复:“也没什么不太好比的,说说你们之前的事情,要能体现出你们碰到突发事情的变化。”
经过简单的比较后,众人都同意让低爵位贵族去。
责切复:“好,就决定是他了。不要再有任何异议。现在请各位将自己的部队都派给他一些,放心,就这一次。这次行动他身边必须有五百人才行。”
嫡系将领:“我只留10个卫兵,其余的人都可以派给他。”
责切复对自己嫡系将领的给力程度感到暗爽。
其他将领惊讶那个嫡系将领连自己的亲卫队都给。但有这个人带头,其他人给太少也说不过去。所以很轻松就解决了行动部队人数的问题。
责切复:“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期待你带着侯爵回来的那一刻。”
“我定不辱我的使命,大公。”
贵族回头看其他战友。
“也会尽一切努力避免战士们的损伤。绝不辜负各位的信任。”
这是他第一次承担如此重要的任务,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信任。
责切复:“他们两个人呢?还没回来?”
另一个贵族:“是。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责切复:“他们回来时,让他们吃一顿饱饭,告诉这件事的情况,让他们继续执行他们的任务。留下一人,其余人散会。”
满斯缇香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空地上,享受着初冬的阳光。她现在不只是听说,还亲眼从其他地方见过战争的可怕。她对那种极端的暴力恐惧极了。现在非常怕这里被言行军占领,她不敢去想这里被占领后自己以后的命运。
平常人在这个时候都有一个精神依托,或是家人,或是爱人,朋友。可她有家却和没家一样,有家人却和没家人一样。身边的朋友都有自己的依靠,在灾难来临时可以躲避灾难。她却只能看着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一点反抗与逃避都做不了。
她在想着要不要回家一趟。她也想有一个依靠,期望着自己的家可以给自己需要的温暖。但想起以前回去时的每一次,无一例外是失落。她想回去,又怕回去后再变的失落。
与她因不同原因被寄养到这的另一个贵族女子询问晒太阳的她:“满斯缇香,听说言行军被城里的贵人们劫营了,你知道劫营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知道,但听说他们很厉害。”
“是啊,那么黑的晚上。”
“好像其中有一个大人物就是由我们教院提供物资呢。”
满斯缇香回想起复撒,但已经这么久没见到了,只听别人说过他经常来找教师。可她从没见过。
“那个大人物我们都见过,他前不久还带着人到这里来过。”
“我知道。”
满斯缇香询问这个同伴:“听他们说你今天要去你未婚夫家?”
同伴:“嗯,但我总觉得怪怪的。就像一个活了十几年的孤儿走在路上,突然有个人说自己是她丈夫。偏偏自己还无法否认,找不出对方不是自己丈夫的证据。”
满斯缇香有些害怕和担心:“那你是不是要和她们一样,结婚后就再也不会回来,成为一个什么什么夫人?就剩我一个人留在这。”
同伴:“应该是吧。你听说过吗?那个宽脸的叫什么来着,她有个好丈夫。问起她来就说,教院虽然三餐不愁,但其实是另一种苦日子,她离开后反而觉得活在人世间。”
满斯缇香:“我知道她,比我小三岁。我一直不懂我们这些人究竟为什么会呆在这里。也不知道现在自己除了呆在这外还能去哪?”
同伴:“你难道不回家吗?”
满斯缇香:“我今年21岁,四年前回过一次。到现在我还没回去过。”
同伴:“为什么不回去啊?”
满斯缇香:“因为……”
同伴:“因为什么?”
满斯缇香:“你不懂,时间长了我也忘了我为什么不回去。”
记忆中的失落与失望经过时间的推移已经无法再作为一个充分的理由。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同伴留下最后一句话离开:“时候到了,我得走了。人是需要一个家的,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你家里的人都想你了。”
回去吗?